听到了馥衣开口说起,“爷非要等到娶了那任姑娘才下手吗?”
闻言,任长央屈身一震,脚下仿佛是扎了根,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外头多少人盯着任姑娘,你又不是知道。”
“但是爷也不用委屈了自己非要娶她呀!区区一个手镯罢了,凭爷的身份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寒意袭遍全身,僵硬了许久。任长央缓缓抬手,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手镯,脸上犹如铺了一层寒霜,横眉怒目。努力压制住心中反常的情绪波动,她脚下飞快,回到房间将自己反锁起来。
原来他同样是为了江山阙歌图。
为了得到,不惜代价甚至是娶自己,不顾自己原来的身份。
想着想着,任长央凄凉一笑,总以为自己早已经看透,原来自己这颗凉薄的心终究还是会被骗了去。即便当初他说过娶自己无非是一个幌子,一个平等条件换来的。但是她任长央依然还是准备去相信一次,可是这根本信不得。
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