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拿份资料表就是了解他，那他要是相信光，岂不是奥特曼了？

“我的意思是想要……算了，你看看这份文件，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就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吧。”厉墨寒金口玉言，‘包养’这个词似乎在他嘴里很难说出。

顾毅宁拿过桌子上的文件，只见文件标题，用二号加粗宋体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四个大字。

‘包养合同。’

果然是这个东西。

顾毅宁礼貌的把合同放回了桌子上，淡淡的笑了笑。

“抱歉啊，厉总，这份合同我是绝对不会签的。”

“为什么？”厉墨寒的表情变了变，随即有立刻恢复了正常。

“厉总，您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虽然没权没势没存款，但是喜欢靠自己的双手赚得劳动成果。”

顾毅宁挠了挠头，笑着对厉墨寒说道。

“不再考虑一下？”厉墨寒皱眉。

“绝对不会，厉总裁您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厉墨寒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那眼神冷得就像是在给他放冰刀。

顾毅宁见气氛有些微妙，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时候该‘滚’了。

“我先走了。”

不用厉墨寒招呼，顾毅宁自己转身，穿过接待厅，打开门，潇洒的扬长而去。

登上电梯，顾毅宁打开手机，正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刚才在厉墨寒的办公室，他把手机调了静音，所以才一直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