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脐下三寸关元穴。
这一针下去,老人死气沉沉的经脉瞬间激活,猛的坐起身子。
“爹!你、你咋坐起来了?不是回光返照吧?”
“奶奶个熊,”马富国一巴掌拍在儿子锃光瓦亮的头顶,“哪有这么咒你爹的!”
马富国坐起身,抓起苏文玉双手,一口一个“神医”。
“小子,俺爹一巴掌,打得俺真‘亲’啊,你也别墨迹,赶紧去凑钱,三万块钱利息一份不能少,最迟今晚。”
“你爹不是治好了吗?”
“是啊,咱说好的,你治好俺爹,俺现在不想娶你姐了,没说钱不用还啊?”马大脑袋挤眉弄眼,给马富国使眼色,“爹,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是,对。”没明白咋回事,但一听三万块钱,马富国可变了脸,“再说俺好了也不是你的功劳,从首都医院回来,俺身子就一天比一天硬朗。钱必须还啊!”
苏文玉神情平静。
早知道这马家父子是什么货色。
但眼下不能起冲突,马大脑袋背后站的是唐家,自己刚学《青囊经》,实力还不够,贸然动手容易打草惊蛇。
苏文玉拉着姐姐离开,打算先顺着马大脑袋意思,静观其变。
“姐,你先回家,我要去趟城中村。”
“怎么又去?是不是大脑袋出尔反尔,要让你还钱?”
“不是,姐,你别担心。那条街的发廊、按摩店啊,姑娘们平日太忙,淋啊、梅啊、艾啊,都找上了门,我去悬壶救世。”
苏文锦将信将疑,独自回到家中。
马家小洋楼里。
病刚好,马富国就迫不及待到厨房,贴着小保姆蹭。
马大脑袋坐在沙发抽闷烟,八万块钱都能还,三万块钱怕也不是事儿,思来想去,拨通了电话。
“喂,白少爷,不知道苏文玉撞上哪家财神爷,钱给还了,俺没法子了啊。”
“还就还了,过段时间日子老头子生日宴,本少爷没耐心了,把苏文锦给我绑了,我不信苏文玉不要他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