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楚子书不想看见慕容夜嫌恶他的样子,至少不能以楚白玉的身份被嫌恶。
就当以前名满洛阳城的楚白玉死了吧。
“与你无关。侍君之前不是说对将军府有所了解吗,那朕问你,可知楚白玉下落。”
慕容夜又恢复往日的威严,如今这般态度倒像是审问犯人,倒是一点情面都没有。
“臣妾自是知道几分,不过现在有些记不清了。这偌大的羲和宫只有臣妾一人,难免有些孤寂。若是时长陪伴与皇上身边,或许会想起来。”
楚子书自是不会告诉慕容夜事实,想着拖多久拖多久了吧。
也想倒不如趁此事让彼此的话题多一些。
与楚皇八月定下一年之期,到燕国十月才得以见到慕容夜一面。
进度很慢。
但他的时间不多了。
若不是昨日自己用了低贱的手段和一些不入流的香料骗得慕容夜与他翻云覆雨,现在估计连慕容夜的身都近不了。
慕容夜闻言沉默不语。
他明白楚子书想借此事把彼此的关系拉进些,不由多了几分防备。
毕竟楚皇送来的九分像楚白玉,而此人又如此急切的靠近,必定是有所图谋。
他想若是一个男宠都知道楚白玉的下落,那他还是派人再查几日,楚白玉总会有下落的。
慕容夜余光瞥见下人把药端进来了,便起身对楚子书说:“侍君先好好养病再说,乱七八糟的事情少想些,朕便先走了。”
“恭送陛下。”
楚子书看着慕容夜转头就走,心知慕容夜有些不悦。
但以他的身份没资格常见到慕容夜。
若是几个月才得以见一面,那便无法在期限时间内完成楚皇的交代。
他不想杀了慕容夜,就只能选择执行第二个任务了,否则后果他承担不起。
一个眉清目秀的太监端着药低头端着药轻声走近。
楚子书见他弯腰轻轻的把药放在床榻旁的桌上,声音干净传来:“侍君,药煎好了。”
那太监又跪下恭敬地行礼说:“奴才是福公公适才分配到羲和宫伺候娘娘的贴身太监,请娘娘赐名。”
“起身吧,以后本宫便唤你墨竹。”
楚子书不禁想到慕容夜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身边的福公公亦是气度不凡,调个伺候他的太监都是眉清目秀的。
“诺。墨竹多谢娘娘赐名。”墨竹行了礼起身。
又端起了药碗呈给楚子书说:“南北交代奴才禀告娘娘这药需要趁热喝,现在药温正好合适。”
墨竹示意楚子书现在该喝药了。
“南北去哪了。”
楚子书接过药用勺子搅拌光闻味就知道药很苦了,想着南北在还会拿颗蜜饯给他,不过他怎么没看见南北的身影。
“回禀娘娘,奴才不知。”
南北只和墨竹说这药不能食蜜饯,还让他看着侍君喝完药给侍君上药。
南北叮嘱完就走了,不过看她脸上有伤应该是去处理伤口了,但墨竹不想说出来让楚子书关心。
楚子书也没再问他什么,只是微微皱眉把这碗“苦参加黄连”熬的药喝下去递给了他。
墨竹接过碗放在桌上从怀中拿出药瓶说:“侍君身后有伤,奴才给侍君上药。”
“药给我,你出去。”楚子书耳根通红,令他把门窗关上出去守着。
殿外下着小雪寂寥无声,墨竹听从楚子书的吩咐出来了。
但是墨竹守在门口没走,他听着殿内传来咳嗽声他便进去给楚子书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