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意，轻声道：“禾昀，你看起来心情不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陆禾昀微一抬眼，唇虽带笑，但那笑与刚才截然不同，令人头皮发麻，他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敲着轮椅扶手，不言不语，却足以让人感到畏惧。

“我开心或者不开心，还得向你汇报么？”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轻，但每个字似乎都在敲击着她的心。

女人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别问。”

“我……”

陆禾昀缓缓地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也别说话，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只要他一回来，女人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格外窒息，明明年纪轻轻一副病弱的模样，可却是个十足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