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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宥晟慢慢走回了季淮的病房外,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脆弱苍白的人,感到一阵很深的无力。
“你得罪过谁吗。”他有些不忍地看着季淮。
由于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程宥晟只得启动预备计划,将之前从季淮身体里取出来的造血干细胞重新移植回他的体内。但那本来就是不健康的细胞,分化能力比正常人的要弱太多,季淮的身体指标雪崩一样的衰败下去。
短短三天,他血液里的细胞数量已经到了无法维持生命运转的水平。
季淮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光景,他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或者说,是他短短二十几年人生的走马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