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才刚醒,头上还缠着绷带。”叶暮秋一脸冷静,把接住的纸巾盒放在床头,接着道:“而且路总没有和您叫板的意思,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他……他失忆了。”
“你说什么?”路震年不敢置信,屋外趴门上听动静的吴佟此时推门而入,郑重严肃地冲路震年点头。
“路董,是这样的。”
这事弄得,父子俩关系本来就形同虚设,刚刚的动手更直接让父子关系如坠冰渊。
路震年脸色黑沉的难看,厉声训斥:“为什么不早点报告!”
吴佟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如此还要低着头说都是我的问题。
都说商场如官场,叶暮秋很不喜欢这样的作风,皱眉想替吴佟辩护两句。
“吵死了。”
三个字声音不大不小,路震年听见立马停口,看见儿子仰在床头摁着太阳穴一脸不耐烦,终是没能说什么。
毕竟是他不对再先。
“你……”路震年想说什么,才发觉自己能说的关怀之言少之又少,最后只道一声:“你好好休息。”
说罢又看向床边伸手去帮儿子按摩太阳穴的青年,对方眸中关心之色不似作假,路震年面色复杂,沉声道:“年轻人,你跟我出来一下。”
叶暮秋知道喊得自己,对方是老板父亲,虽说关系不怎么好,但毕竟是长辈。
叶暮秋点头,放下手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紧紧抓住。
“有事就在这说,把我的人叫出去干什么,继续挨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