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做错事,对不起!”
“看得出来你紧张,你全程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我都怀疑你是导演请来做摆设的。”
饶一扬的头低得更低:“对不起!”
“道歉是最没用的话!要做一个会做事的人而不是只会说对不起的人知道吗,这个节目也是我努力捧起来的,你要是干不了就走。”
金井优的嗓音高声说着这种说教式的话语时,很容易让人觉得他火气很大,况且还有他的气场和传闻加持,这三两句话下来已经能把人逼哭。
但是金井优并没有去关注饶一扬的情绪——他只会在做节目时关注他人的情绪。
金井优接着道:“不过刚才的场面,你不说话也不算是做错事。那些嘉宾本身就很会做效果,你是新人,太有存在感反倒会令他们不高兴。明天录的是一组偶像团体,偶像们本身就很无聊,你看着办。”
饶一扬愣了愣,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金老师是说我刚才表现得还可以?”
这下金井优才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慌张道:“你干什么?哭?我打你了吗你干嘛哭?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哭!我最讨厌别人哭!”
饶一扬急忙扬起一个笑容:“不不不,我……我只是……眼睛太干涩了!谢谢金老师!明天的录制我会好好做的!”
金井优不耐烦地摆摆手,快步走开了。
他最烦别人在他面前哭。
会哭的人有糖吃,汗水在泪水面前最不值一提,金井优最痛恨用泪水去抢别人用汗水做出来的东西,因此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人。
两期节目录制完成,金井优这一年的工作彻底划上了句号,进入了新年假期。
对于金井优来说,新年假期和他普通的休息日没什么不同,反正都是他自己在那个猪圈里睡醒了吃、吃完了睡。
然而面对各大电视台的晚会邀约,平日里以赚钱为本的金井优却从来不会接受。
好几次方圆都问他为什么,可他也说不出理由来。
就是觉得在那样的舞台上和各种各样的艺人搞大杂烩很烦。
和金井优不同,凌桀筠婚后会出现在各大电视台的新年晚会上,以至于金井优换哪个台都能看到他那张脸。
金井优索性关了电视,大晚上地还跑去了医院。
他经常来这间病房。
“过年了。没有店铺开门,没给你买到礼物,也没有饭,就这样儿吧。”
金井优对昏迷不醒的病人说。
语气是别人从未从他这里听到过的柔和。
病床上的人无法回应金井优,后者倒也不恼,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在这里看晚会节目好过自己一个人在猪圈里看。
凌桀筠也从不回家过年,婚后倒不至于像金井优这样独自凄凉,他总是说要去拜访岳父母,只是宁飞扬从来不让他去,宁飞扬自己也不去看望,凌桀筠对此十分无奈。
因此,凌桀筠除了去参加晚会就没别的事情做了。
然而电视台也希望他和宁飞扬一起出席,向观众展现甜蜜爱情的模样。
以至于另一头的金井优一打开电视,不是看见凌桀筠个人,就是看见凌桀筠和宁飞扬秀恩爱的画面。
“倒胃口的夫夫,不秀恩爱会死,希望你们早日离婚!”
金井优要诅咒人的时候可不会看日子,尤其是诅咒凌桀筠,那可是脱口就来的。
至于讨厌凌桀筠的理由——其实也没有,但他和凌宁夫夫的恩怨可就说来话长。
那时金井优还没跻身到综艺界一线,凌桀筠却已经走上了巅峰,并且在许多公司拥有股份。
金井优策划了一个综艺节目,并且希望靠着这档节目升咖,然而这个策划提交到原公司之后,上头却传来有人要抢过去的消息。
金井优一打听,才知道那人叫宁飞扬。
“什么来头?”
“据说是凌桀筠的男友,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