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教导成一个离开自己就什么都不行的娃娃,这样季倾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了。
里面的声音逐渐消失,似乎没有了动静,他知道那个人不会真的对季倾下手,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紧不慢,毕竟人就是他安排的,该唱什么戏就应该由他来决定。
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的晏刑带着保镖推门而入,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让他窒息的一幕,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此时原本应该和室友躺在沙发上的季倾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刀锋上占有的鲜血沿着刀身汇入刀尖滴落在地上绽开了花,他的手腕上多了一道伤口,而室友站在他的不远处一脸不知所措的杵在原地。
当季倾听到开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动作迅速的把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等待晏刑的到来,看着那人惊讶的嘴脸,季倾既然觉得心里有些畅快,他跳出了晏刑的掌控,让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不知所措。
“季倾,你干什么快把刀放下!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相信,现在知道后果了,没事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晏刑把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摁回去,把早就已经打好的腹稿说出来,他要成为季倾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然后给了个眼神给保镖让他伺机行动。
闻言季倾歪了歪脑袋似乎没听懂晏刑在说些什么,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的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一样,“晏刑,你自己做了什么肮脏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吗,现在装作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