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宴华,道“嗯,先去看看那城主的小儿子。”
“阿止是觉得那小公子的病好的蹊跷。”
宴华边说边从指尖凝了粒黄豆大小的血珠,屈指朝那年青妇人怀里的婴儿弹了过去,血珠一碰到婴儿瞬间就消失无踪。
行止瞧着婴儿渐渐红润的脸色,低应道“嗯,先去看看。”
客船又行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才停在了云津码头。
宴华等客船上的行人都走了才慢腾腾拉着行止的从角落里站起来朝那喃喃自语的船夫走过去抬手行礼道“多谢”。
船夫一头雾水的瞧着两人,忽觉手心有些沉。
低头一瞧,登时就瞪大了眼,只见两粒拇指大的金珠稳稳的落在他的掌心里。
船夫猛的抬头,方才的那两位公子却没了踪影。
他后知后觉觉得拍了拍脑门,心道:这是遇见神仙了。
云津富庶,城主府也显眼的很,行止瞧着门口那四个守卫正打算上前询问,宴华已揽着他的腰窜上了城主府的墙头,几个起落便停在了前院。
行止瞅着腰侧那只手,悄悄在心里吐糟一句:兄台,你这翻人墙头的身法倒是熟练的很。
宴华轻笑了下,朝行止道“若是从正门进去免不了要被盘问一番,费时的很,如此最快。”
行止无言以对,这位兄台说的也没错。
他揽着行止避开巡视的守卫,踩着院里的树枝寻了一会儿便在东侧的院子里瞧见了那城主的小儿子。
城主那小儿子瞧着年方二十,瘦弱的紧,一看便知是常年病弱,体虚之故。
估摸是久病不愈的缘故,小公子的脾气大的很。
身侧的婢女不过是稍稍撒了手里的茶水,他就好一顿斥责,最后将人都赶了出去,甩着袖子回了卧房。
宴华拉着行止隐在树间盯着那小公子颈侧隐隐露出的银光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银光瞧着不像鱼鳞。”
行止点点头,那抹银光与其说是像鱼鳞倒不如说更像是他身上的龙鳞。
宴华瞧着小公子气哼哼的脱了外衫侧躺到了窗边的竹榻上,当即揽着行止从窗户跳进了进去。
小公子一惊刚要回头,颈侧一疼人便晕了过去。
行止瞧着宴华干脆利落的将人敲晕了过去,忍不住眼角一颤:兄台,你这手,下的可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