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前顶礼膜拜。

尚西苑感觉自己的脖子“咯吱咯吱”的发出老旧生锈的声响：“那个，顾老师，我我我我......”

“磨牙？”

“那倒没有......”

“打呼噜？”

“并不会好吗！”

“梦游？”

“麻烦您稍微控制一下您发散的思维......”

“那就没事了。”

尚西苑彻底折服。三言两语的就把他的羞涩给打败了，顾老师您是神仙。

能布置出去的道具基本都布置了，严之的团队都是跟着他好多年的，什么东西得放出去，要放哪里基本都不需要严之来指挥，因此节省了很多时间。

等工作人员搬出来几张简易折叠的桌椅板凳外加一个小棚子搭成一个简单的临时化妆桌的时候，尚西苑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专业剧组的行动力——迅速到他还在吃西瓜，就被柳程娜着急忙慌的拿着纸巾一擦嘴，西瓜被夺走，人被摁在了临时化妆桌前。

化妆师是一个年纪和柳程娜差不多也就是小三十的女人，一只手拿满了七八支不同化妆刷，温柔的说：“好，闭上眼哦。”

语气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

尚西苑闭着眼都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现在绝对不成样子，甚至可以感觉到厚厚的一层粉糊在脸上的那种憋闷感。

等到漫长的化妆时间结束，化妆师又用那种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可以睁眼了”的时候，尚西苑才敢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

镜子里的男人，是他，但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