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量在与沈辞白的灵气不断交错间,将楚墨安的经脉渐渐措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墨安只觉周身寒气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热,烧的他浑身皮肤尽呈红色,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要被点燃,这寒潭四周的寒气竟也无法阻挡这灼灼之势。
他不由想要挣扎。可双手被死死地握着,他竟无法挣脱。
沈辞白还在源源不断的为他输送灵力,那股炽热将楚墨安经脉中的糟粕全部融尽,通过周身毛孔不断向外涌出。
终于,折腾了一个晚上,终于大功告成,楚墨安在一番折磨下晕了过去。
沈辞白看着沾满污秽的手,满眼嫌恶。在寒潭中涮了又涮。
又看了看满身污秽的楚墨安,更为嫌恶,拎着他……也在寒潭中,涮了涮…
反正这死小子也不知道…
输了一晚上灵力,沈辞白有些疲惫,困的要死。将楚墨安扔回他的住处便回去睡觉了。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时便看到楚墨安紧张兮兮的在门外踱步,一看到他便扑了过来,一把环住了他的腰。
看着埋在腰间毛茸茸的头,沈辞白伸手摸了摸,又问道:“你干什么,不去练剑,跑我门口溜达啥。”
楚墨安抬起头担忧的看着他道:“你没事吧。”
沈辞白一脸茫然,他怎么会有事?这孩子做噩梦了?
见沈辞白不像有事的样子,楚墨安撇撇嘴闷声道:“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沈辞白这才明白过来,有些哭笑不得,一手将这个腰间挂坠给扒拉开,沈辞白“啪”,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谁熬了一夜不睡觉!哪像你,好像三天都不带困似的。”
楚墨安捂着脑门,瞪着大眼睛:“你别老弹我脑瓜崩,我不是小孩!”
沈辞白“啪”,又弹了他一下:“现在你不是小孩了,刚才往我怀里扑的是谁。”
楚墨安这才揉揉脑门瞪他一眼,气呼呼的转头就走:“老不羞,趁我个儿矮,就知道欺负我!”
沈辞白闻言气的跺脚:“你说谁老呢臭小子,咱俩指不定谁老呢!我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