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安看着面前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些语塞,他只是去找个人,不是去和人拼命去,何至于……
沈辞白又道:“你如今堪堪驻基,长时间御剑怕是会灵力不支,若路途遥远,便将这飞舟带上。”
说着又拿出一只核桃般大的小舟,放入灵石便可日行千里,楚墨安浅浅一扫,却也能看出,这飞舟定然是,十分精致……
这就很沈辞白……
楚墨安刚要说不用,沈辞白又掏出瓶瓶罐罐的丹药。
“疗伤的,管饱的,止血的,养身的,恢复灵力的,避寒的,避水的……”
楚墨安只觉的沈辞白像个老母亲一般,见他还在喋喋不休,大有将被褥也一起给他带上的趋势,赶忙开口道:“师尊,师尊。冷静。”
沈辞白这才堪堪止住话语。
楚墨安:“师尊若不放心徒儿,与徒儿一起去便是,便当是去游玩一番,可好?”
沈辞白闻言微微蹙眉,认真思索了一番。倒也不是不行……他家孩子从来没有自己下过山,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时他倒是忘了,楚墨安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所言甚是,那为师陪你一起去。”
楚墨安这才呼出一口气,他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
不过,这感觉还真不错。
于是二人便这般决定了。
想着自己马上又要添上一个徒弟了,沈辞白便开始想着,该给这个徒弟准备个什么礼物当做见面礼呢。
想了一下午,沈辞白从储物空间内扒拉出一本落了灰的棋谱。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以后,大徒弟负责做饭,二徒弟就负责陪自己下棋吧。甚好,甚好。
【宿主,为人师表,你还真是模范。】
“你懂什么,棋如人生,如战场,如大道。我这是为他好,若是能将棋艺悟透,自有他的机缘。”
说着,又拿出棋盘,复盘了一局。
沈辞白一边落子,一边向系统打听道:“你可知,楚墨安说的是何人。”
【楚墨安在乾元宗内,算得上挚友的仅有二人,若是今年入宗,那便是周子亦了。】
说到周子亦,沈辞白确实有点印象,原著中对此人的描写是“一剑风月一剑花”
其人师承剑圣江居,是乾元宗剑宗的大弟子,是名副其实的皎皎君子,温文尔雅,公子如玉。
若是这人,那与这棋谱也确实相配,只是原著中却并未提及此人身死一事,不过他与楚墨安确实相交甚笃。
放下手中的棋子,沈辞白又不禁思索。一个如此看重情谊之人,又怎会是原著中所说的,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魔尊呢……
第二日,楚墨安当真没有来打扰沈辞白睡觉,而是自行练剑,直至他睡到自然醒。
沈辞白许久没有睡的如此满足了,连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眼中,都觉得比往日温柔了几分。
沈辞白来到练武场,对楚墨安一招手,道:“何时下山。”
楚墨安抬头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道:“师尊醒的正好,这便走吧。”
沈辞白不知正好在何处,但不影响他今日心情愉悦。
于是师徒二人乘剑便下了山。
下山之前沈辞白还习惯的想将楚墨安拎起来,被楚墨安严词拒绝了,理由是,他已经长大了,要脸。
沈辞白耸耸肩,算了,今日下山,在外人面前还是给他留点脸面。
于是便看到一白衣仙人破空而去,一个孩子在后面御剑拼命的追……
他们要去的地方叫化柳镇。是南方修士赶往乾元山的必经之路。
二人赶到时日照当空,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楚墨安:“师尊跟我来。”
说罢带着沈辞白来到了一家名为“十里香”的酒楼。
沈辞白:“怎么,要请为师吃饭?”
楚墨安:“这家酒楼是这镇上最好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