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闲时只得先静下心,摆了手,边发陈长老给他们的护身符,边回答道:“可能之前疫病不严重,但这传播力度却是很快的,好在目前致死量不大。”
众弟子得到灵符安心了不少,眉头却是也没松开。
“仙人,仙人,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快不行了!”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妇人跑过来,一只手拉着柯闲时衣袍的下摆,一只手环抱着他的孩子,声泪俱下地恳求道。
柯闲时忙蹲下来,食指中指并拢,探测这孩子的情况,眉头紧皱:“肺虚,气短,有进无出!”
他快速取出袋里的针灸,注入灵力,扎入这孩子的穴位,针灸轻轻转动,皮肉只见,便能见着一条黑红色的血液潜藏在底下,用小刀在食指间轻轻划了个小口子,灵力引这黑血,慢慢流出,许久后,终于转醒。
柯闲时深叹了一口气,头上密密麻麻的汗,还来不擦拭,猛地坐到了地上。
“大娘,他暂且没事,我能做的就是帮他缓一缓病情,放心目前不会有大碍。”
那大娘听了柯闲时的话,激动的向他磕头:“多谢恩人,多谢,多谢!”
柯闲时微微侧身,错开她的礼,随后自己扶她起来,转头对着师弟道:“此番疫情不可小觑,病人脸有黄斑,眼底发青,脉象虚弱,可用针灸依次刺入秉风,天宗,魂门,灵力医治太累了,你们可取出袋里的灵草熬成药喂给他们喝。”
“是!”
常明烛和徐蝾分别领着弟子朝着四面八方走去。
柯闲时安顿好大娘,自己带着潇南松去一些偏的地方医治。
行到半路,潇南松指着前方,柯闲时顺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前面的药堂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门前挤满了人,不像是拿药,却像是在骂街。
走进细看,这间药堂气派的很,门口的木门都是上好的木料,散发着香气,但堂主口里的言语让柯闲时不禁皱眉。
“我涨价怎么了?没钱的都走开!”
“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大难当前怎能坐地涨价,你们药堂怎么一到重要关头就不靠谱!”
“我呸!原来之前救人都是幌子,现在没钱了,你们就看我们不顺眼!”
药堂里的伙计站在堂主前面,讥笑道:“钱买东西,天经地义,之前是看你们可怜,我们老板大发善心,可怜可怜你们,我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得疫病,可不就是我们的药都是上好的,现在药材本来就短缺,你们没有钱,我们不抬价怎么赚的回本,去去去,都走开!”
柯闲时刚想上去理论一番,这人说的是什么歪理,却看见一位身着蓝白色医袍的女子,大大方方的走了上来。
“堂主,你们非要这么说,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就算你们现在一个人都没得病,别可到了最后,你们身中顽疾,来找我们。”
那女子清朗的声音安抚众人,头发上扎着一条红色带子,顿了顿又道:“他们那里涨价,我们这里不涨还降价,没钱也没关系,都可来我们这里医治,我家药堂就在前方不远处,上面挂了个蓝色的旗子,你们快去吧,别耽误了病情。”
众人一听有这等好事,直直谢过这位女侠,互相搀扶着往那个地方赶过去。
一霎时只剩下柯闲时,潇南松,药堂老板,伙计和那位女子。
“你真是多管闲事!挡我财路,我咒你早死不得超生!”那堂主气的发抖,恶狠狠的咒骂她。
她也不怒,只是大方一笑:“哼,随你。”
那堂主听到这轻飘飘的两句话,感觉自己一股怒气打到了棉花上,无处发泄,刚想动手,那伙计连忙拉住他,往后堂退了过去,临走时口里正好说道:“打不过,我们不和她一般计较,自有计划。”
柯闲时感觉这女子很是不凡,想主动结交一个朋友,便走过去,行了个礼:“这位姑娘,可否交个朋友。”
那姑娘看着柯闲时,又把目光在潇南松身上游走了一会:“行啊,我叫陶汀芷。”
潇南松不太喜欢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