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冬日娇蕊,赤忱结心意(2 / 3)

净。”

一路上袁霞灿充分展现了自己能说会道的实力,从百运宫到灵瑞宫那长长的路上都充满了他的声音,魏青真不知这人是如何做到这般兴高采烈,就像一只兴奋的小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

“哇!你一人住一院啊!”袁霞灿进院后羡慕地转了一圈:“皇上真的很喜欢你!”

“袁主莫说笑了。”魏青合上院门,示意春芽去沏茶,便进屋与袁霞灿一同窝到软塌上:“我还不熟悉,所以屋里只有茶水,连小点心都没备上。”

“无妨无妨。”袁霞灿摆了摆手:“你正夕宴上要表演什么嘛?”

“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魏青摇摇头,自己会的也就那些,总不能骑匹马在宴台上跑来跑去吧。

“那你亏了!皇上能见着新人的机会本就不多,正夕宴多好的机会啊,你若这时候不冒个头,啥时候还...等等。”袁霞灿突然停住,只见他从袖口中抽出一卷绸缎:“我偷偷帮你看看座位。”

“嗯?”

“哎呀,就是正夕宴的落座图,帮吴主宫去取的,我看下想来也没人会知道,你在灵瑞宫应该坐的会很靠前,那样...不表演也无妨...诶?”袁霞灿边说边已将绸缎铺在桌上开在寻人名,魏青垂眼撇见密密麻麻如蚂蚁的小字挤在那绸缎上。

“啊!找到了。”袁霞灿的指尖落在一个角落,魏青笑了出来:“我觉得甚好。”

“甚好?!你木鱼脑袋啊?这!这是皇上的位置。”霞灿点了点正中的红点:“你,在这!”又移开老远来到绸缎边:“喂,你不想被赶出灵瑞宫吧?没个名分怎么在这院里住下去?你不会以为现在呆这就能一辈子呆这了吧?”

魏青无奈地摇摇头:“袁主,我的出身你也清楚,我并未想着有多好的出路。”

“行行,你也别一口一个袁主,进来后谁都叫我袁主,可变扭。我也想找人说说话啊,原以为你没那种官家子弟架...”

魏青对上袁霞灿那哀伤的眼眸,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没真心待你,霞灿。”

“你唤我名啦!”霞灿咧开嘴,似乎刚才的难受瞬间就被急风卷走。“明日你还去百运宫吗?我早上来找你一同走去?”

“我不知明日会被派什么活,今日也没找到那个仆从。”

“仆从?你在百运宫做什么?不是去吃东西吗?”

“浣洗要用的桌布。”

“什么?”霞灿瞪大了眼睛,不过随即想到:“不是皇上的意思吧?”

“没事,你不必揣测,无论是谁,我只需把活做好。”

“你也真是好性子,要我早掀天了。没事,明日我还是来同你一块去,怎么着我都能让你省力些。”

魏青拉住霞灿的手:“不必为我出头,你都不熟我,怎能如此?”

“往后都是一辈子要在这后宫中的人,现在能找到相熟的最好,往后享乐同畅,不是吗?”

这个袁霞灿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城府深沉的人,魏青虽无法信任他,但此刻孤独的自己却对他的话语产生了片刻认同,“嗯,明日一同去吧。”后宫之中,若能多一友人,虽为奢望,但霞灿却将自己送上了门。

待霞灿走后,春芽捧着两方盘吃食放到了桌上:“主儿,快吃些东西吧。”

魏青看着精致的翠白瓷碟,又看到春芽发梢沾的水滴:“下雨了?”

“嗯,我方才把伞借给袁主了。”

“好,一同来吃吧,院门落锁,不会被发现。”

“不行不行,我方才给你们递好茶水后已经偷偷吃过了。”

“吃了什么?”

看着春芽有些尴尬的停顿,魏青又怎不知,自己的仆从去拿他的吃食,那些下人还不敢怠慢,但春芽自己的吃食上必然会克扣。

“你若真畏惧与我一同吃,等我吃剩了赏给你。”魏青自顾自动了筷子,不一会剩了三盘荤食未动:“吃吧,浪费了又会遭来非议。”

春芽接过魏青递来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