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白柏自然不用说,他拦住这个小厮,谢白柏说:“请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小厮不理解:“恭桶装的不都是粪便?还能有什么?”
谢白柏:“能看一看吗?”
“这里面都是些脏东西,看了污眼,两位公子还是不要看了。”小厮说。
谢白柏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看恭桶这个行为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小厮:“既然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待他走得远了,谢白柏低声说:“时虚,你先回去,我跟着去看看。”
谢白柏说完,也没等廖水明回答,自顾自跟上去了。
这里面藏着什么,肯定和他们要查的东西有大关联,廖水明才不可能走,默默跟在谢白柏后面当个小尾巴。
小厮送到地方就走了。这里放着许多一样的木桶,看上去就和恭桶一般,没人愿意来这里,又脏又臭;所以小厮走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谢白柏是什么人,早就发现廖水明没走,但他也不在意,见到廖水明,谢白柏淡淡道:“怎么跟上来了?”
廖水明理直气壮:“我是跟师兄来历练的,碰到事情我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谢白柏没再多说什么,找到小厮刚刚送的木桶。谢白柏正要伸手打开时,廖水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谢白柏。
谢白柏接过手帕,道了声谢,他也不想徒手触碰这些脏东西。
打开木桶,里面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意料之外,廖水明有些惊讶:“怎么什么都没有?”
谢白柏说:“看来我们来的不巧,刚处理完。”
廖水明:“嗯?”
谢白柏指了指一处:“你看这里。”
一小块黑色的,廖水明凑近,有种淡淡散不开的铁锈味,廖水明说:“血?”
谢白柏点头:“嗯。”
谢白柏:“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还得守几天了。”
廖水明“啧”了一声,皱眉:“行吧。”
两人守了一晚上,半点动静都没有,廖水明闲出鸟来了,隔天一早吃早饭时,廖水明随口道:“许夫人,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啊。”
许夫人前几日都病殃殃的,今天就容光焕发了,她似乎有些尴尬:“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