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习夏轻轻点头,“那是我误会了。看来王储殿下不喜欢我想送的礼物。”
“不…不是的。”赵嘉言急于解释。
习夏一笑,打断了赵嘉言的话,“王储殿下不要紧张,我只是开个小玩笑。”
车开得不急不缓,车窗外的景物像一条光带一点点退后……
“到了。”习夏开口。赵嘉言把车停好,随习夏一起下了车。作为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的赵嘉言,还是第一次去到这么破旧的地方。
习夏没有钱,他住在破旧的老楼中,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楼群和陈旧掉漆的外墙皮交错杂陈。其实,习夏的前任中也不乏有钱的,但除了温情体贴,习夏从不再索要其它。
赵嘉言看着习夏的住所更不放心习夏的安全了。赵嘉言又进了楼道把习夏送到了家门口。习夏握着门把手,转头看着赵嘉言,半似开玩笑半似认真地再次暗示道,“不进去坐坐吗?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赵嘉言今天整晚都被心上人的主动靠近冲昏了头脑。赵嘉言仔细看习夏的眼神,里面半分爱意和喜欢也没有。赵嘉言犹如头上被泼了一桶冷水,清醒了过来。习夏对自己没有真心,至于靠近他的目的,赵嘉言不知道。
“已经很晚了,你好好休息。”赵嘉言离开了,心里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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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那晚过后,习夏再没见过赵嘉言。
习夏坐在电脑桌前,摆弄着手上的小刀,刀柄藏青色,上面刻着繁复的图案,刀锋锐利,是把可以用来杀人且不惹人注意的好武器。自从习夏十八岁成年那天被注射药品被人伤害后,习夏就养成了随身带着这把刀的习惯。
习夏对皇帝的恨是刻进骨子里的,由来已久的。习夏目光幽深,回忆起了过去。
习夏的Omega父亲习乐池,虽出身在低等贵族的习家,却倍受帝国所有高等贵族Alpha的追捧,无外乎习乐池有着让人为之疯狂的绝代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