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只能用死去之人的警示和经历,才能够时刻的提示着他们,在这个已经离开的世界里,好好好的活着。
至此以后人生中所有的每一天,活着的那颗心都要用力的跳。
要永永远远的铭记于此。
同样的。那个地方也是可以看见这所学校后面小区中所有人们的生活姿态。
正是这种姿态,让她感受到,人世间中的烟火气息和世态炎凉,都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的距离。
每当日光逐渐升起,以鹅黄色的倾泻下来的影子,落在红砖白墙的房顶上时,那带有七彩光色的光晕便会在那一刻洒满在房顶之上。
热气腾腾的一天便又重新开始了。
那种吵吵闹闹的感觉,却是让左凉感到甚是自在。
然而在没等到早晨天亮时的八点,她就被这几个人吵醒了。
她向来不是那种喜欢做出头鸟的人,更何况,她不过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个身型清瘦,面容菜色的十六岁短发小姑娘。
是那种纵使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也难以引人注意的那一类的人。
所以,也有一份的人因为对她相貌的判断,从而吃了亏。
左凉也就本以为,不过就是平时男孩欺负女孩,女孩反抗不来,就会哭诉起来的场景罢了。
那样的场景在她看来,已是司空见惯。
然而,却没有让她想到的是,这一次的遇见,却并不仅仅就像是英雄救美的那般的简单,而是,为那个真正来到她身边的那个人,准确无误的做好了铺垫。
她意料之中的那些孤独,原来在那一年里,迟来的也不过如此。
她让自己在那个时候的等待中,真正遇见那个人到来的时候,却反而躲避的心态占据了一大半。
就好比如,那个叫做小沛的女孩子。
女孩在那一刻争执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的头抬得高高的,眼睛圆溜溜的等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双手已经开始拉扯那个男孩的衣领。
只见,那男孩的身后第二个忽然伸出手,重重的推倒了她。
女孩一时没注意,便坐在了冰冷而沾满尘土的楼梯台阶上。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似乎知道了自己注定会输,却又反过来不肯罢休的站起来,踹了第二个男孩一脚,并送了他们一句。
“犯贱!”
左凉那一刻里,所有的困意鞭子这一刻里,全部的都烟消云散。
那一刻所在她的脑海里,充斥着的满满都是,那些争执不休的画面,她的眼前紧接着浮现出了。
父亲和爷爷和自己,和母亲的那些如此混乱而嘈杂的画面。
无可奈何的她,拍拍屁股,最终,站起身来,走出了拐角。
“我说,几位可以小声点吗?我朋友阿月在隔壁房顶上看着你们在呢。”
三个人,本想反驳着什么,那句,你丫算老几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时,身后的那个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孩看了看左凉,又看看了对面的那栋依稀在半空中闪烁着的那奇异的转动在房顶上的光。
似乎有所察觉,脸色忽然渐暗了下来,回过头一句话也没说,就拉着其他两个人离开了。
后来的左凉也没有去安慰那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而是转身回到了楼梯拐角处,拿起自己的书包,离开了那里。
她的背影在昏黄的走廊过道处显得有些苍凉,她庆幸,或许林月的离开,对这所学校来说,永远都是一场无法挥之即去的阴暗。
从那之后,她就被那个小姑娘缠上了。
任凭左凉在那个时候无论如何冷淡于她,她对左凉的神情便永远都是以笑脸相迎。
然而,那些伪装,却是在后来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那天晚上,喝了点酒的左凉止不住的难受,成天看见这个女孩子几乎慢慢的搁置下手头上最紧要的事情。
一见到左凉就屁颠屁定的跟上来。
左凉又是那种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