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模样,感觉段沙星不是用手打的,而是用石头砸的。
“他妈的回去告诉刘云飞!有本事他就杀了我!别给老子来这套阴的!”
一听什么打啊杀啊的宋澜熹就给吓得不行,忙过去拉住段沙星的手叫他少说两句。
科主任也忙给段沙星使眼色。
这小子浑,脾气又爆,他奶奶的护理人员至主任大伙都清楚得很。
秘书还算彬彬有礼,但脸实在是因为痛扭曲得厉害,他看着段沙星这个样子,好像就似得了命令膈应完人就走一样,朝一众保镖挥了挥手,又对那群穿白大褂的规规矩矩鞠了个躬然后扭头走了。
一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段沙星立即冲了出去势要鱼死网破一样,结果被忙上前的保安拉住。
“操!”
楼道里回荡着段沙星这声怒骂,下楼的保镖些头也不回,只有那秘书在对身边的人说:“等下去门诊给我挂个号拍个脑部CT……”
“……”
人走了,段沙星双臂交叠挡住眼睛瘫坐到了楼梯间的椅子上。
科主任几个和保安纷纷上前询问了他的“精神”情况后也走了。
一时安静了。
宋澜熹轻手轻脚坐到了他身边,斟酌了好半晌,才说:“这些是不是来要债的?”
段沙星没说话,片刻后点了点头。
宋澜熹想得简单,刚想说先把钱凑了还那些人再管医院这头,就听见段沙星说:“血债。”
宋澜熹被吓了一跳。
“可是他们怎么可以……怎么敢……”段沙星躬下腰抱着头,怎么也想不通,“谁欠的谁还,他们怎么可以对我奶奶下手……”
宋澜熹如鲠在噎,也很心疼他,深知他的不易,便拍了拍他的背,说:“刚刚我们都拦着呢,主任也不会放他们进去的。”
“……”段沙星其实明白,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些疯子真冲进去会怎么样。
他真的怕了。
楼道里空调的风适宜,他觉得五脏六腑被绞肉机给绞成了饺子馅,虚汗上头,他竟觉得寒冷。
他忍着不适,也不知道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终于抬起头来,他对宋澜熹说:“谢谢你,宋姐。”
宋澜熹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