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笙也不顾自己,自己反正是不会离开的,能帮一点是一点,直接开始一家一家的招呼人,能跑的赶紧跑,尽早找个安全的地方才是。
街道上都是些去躲灾的人,此时不少已经休息的卫兵也早就从睡梦中惊醒,穿上衣服带上武器就已经开始往城门处冲去,很多值夜的警员也都去南城门处支援,时泽笙瞧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继续让人快些离开这里。
时泽笙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做的不过是将人送去暂时比较安全的警署而已,听着城外不断的惨叫和谩骂声。
时泽笙一寸寸的从南门最靠近城门的地方带着一些走不动的老人,一路小跑的将人送到了警署大门口,他人就不进去了,只是将人放下后就离开继续重复着。
留守的一些警员虽然着急想知道城楼上的情况,但还是尽心尽力的守着那些百姓,好生安置在警署内,街上有不少人都不停往警察署跑。
时泽笙纤长卷翘的睫毛上都带上了不少的汗水,长衫湿了大半,小跑的速度更是逐渐放缓,城门外火星四溅,守城卫队更是招呼人将前几天准备好的油从城楼上泼了下去将城墙烧的黝黑。
也让南门的火势愈发大了,可就在这时,一声欢呼惊动了全城,北门沦陷了,此时的城主倒也没有想到,这匪徒首领使了一手声东击西。
不少的卫兵都被吸引前往南城门,北城门只有一直驻守在上站岗巡逻的两只小队,这会儿匪徒更是效仿古时士兵攻城时,扛起了一根粗壮的原木将城门狠狠撞开。
一时之间,南城沦陷了,黑烟袅袅,火光漫天,北门处处躺着守城军的尸体,手持大刀的匪徒进城就是一场屠杀,一场掠夺,遇人便杀,手里更是夺了不少守城卫队的枪械,街道上四处都是枪声,尖叫声,笑声。
有些心思肮脏的匪徒更是丧心病狂的劫掠一家便烧一家,不留一个活口,不剩一个全尸,血,浸透了这个曾经的鱼米之乡。南门的守军一边抵御来自城门外匪徒的骚扰,一边找人寻东西堵住南城门,以希望可以分出人手去清扫入城的匪徒。
腹背受敌的守城卫队弥漫出一片绝望的气息,时泽笙在躲避匪徒的路上又救下那些受伤的人直接送到了警察署,一转身,似乎瞧见不远处就是当时在梨园双刀杀匪徒的那个男人,只是这个时候他身边却没有之前的那些人。
时泽笙赶忙拉了拉自己跑的凌乱的长衫,冲着那人就追了过去,希望有什么能够帮到他的地方,自己虽然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一枚,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现在那个厉害的男人也就只有一个人,看在他在梨园宰了那些匪徒的面子上,时泽笙表示能帮还是要帮一下的,万一有什么可以用到自己的呢。
秦怀瑾微微扭头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猫在了一个角落里面,静静的等待着身后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更是攥紧了双刀,就瞧见一个身着深色素长袍脸上粘着黑灰的男子扭着头四处张望,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秦怀瑾瞧着这个轮廓似乎有些眼熟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犹豫,闪身出来,上来就拿刀架在了时泽笙的脖子上,眼神凶狠的说道:“你是谁?跟着老子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时被这突然闪出来的大黑耗子吓了一跳的时泽笙差点就蹦起来了,只是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清凉时,才回过神来,来,咽了口口水,说到:“大哥,大哥,刀剑无眼,当时在梨园的时候还是您救了我们,我叫时泽笙,我只是想要问问大哥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听着时泽笙有些谄媚的回答,秦怀瑾倒是有了几分印象,但是他现在只想找到自己的兄弟们,也不想和他浪费时间,随即便放下了手里的刀。
映着火光仔细瞧了瞧时泽笙的样貌,长的倒是不错,精致小巧的很,倒是很符合秦怀瑾的胃口,若非此时还有事非要给人绑回去做他的压寨夫人。
秦怀瑾上下打量着时泽笙,将弯刀收到了身后,歪着半边身子,“时......什么的,老子这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