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丁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三天下午。
醒来的时候,丁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像被人抽魂了一样,全身上下感觉像被人用棍子招呼了一遍似的。
他拖沓着身子下地,迷糊间听见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东西啊。
“这顿酒真他妈喝大发了!”
走进客厅,他径直朝厨房走去,喉咙干的像着火一样,他急需要水分滋润滋润。
“卧槽!什么鬼?”
丁恪突然大叫起来,整个人吓得从后摔下去,但摔倒地上轻飘飘软绵绵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厨房门旁边的立式镜子里映射着一团瘫软在地的棉被,扭曲的挣扎着。
“啊啊啊啊啊!”
丁恪鬼叫着往起爬,那镜子里的被子也以一种反科学超人类认知的姿势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鬼啊!”
丁恪冒烟的嗓子劈着岔叫的万分惊悚。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冲回了卧室,“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怎么……怎么回事?被子……被子成精了?”
丁恪欲哭无泪,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呢?
他胡乱的抹了把脸,睁眼时的动作骤然僵住。
他的……手呢?
入眼所及两个九十度直角的被角平摊在自己面前,丁恪如遭雷击。
整整一个小时之后,丁恪才从惊惶中勉强镇定下来。
看着镜子中那四四方方站立的被子,丁恪再也绷不住了,抄起一旁的台灯扔了过去。
“哗啦”一声,镜面碎裂成四分五裂。
“这他妈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