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转身回了屋子。

***

后来有次喝醉了，魏国庆回家发了酒疯，醒来后只看到邱莉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小然躲在角落里小声的哭着，身上还有几处伤痕。

魏国庆心疼的跟被剜了肉一样，他想抱起儿子安慰，但在即将碰到小然的时候，那孩子和他妈妈如出一辙的眼睛和他对视上。

魏国庆好像又听到了那群人的嘲讽。

“老魏啊，活了大半辈子娶的媳妇居然是个破鞋。”

“也是啊，人家知识分子家的女儿那里看的上他，他俩结婚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那孩子我见过，长得也不像老魏。”

“绿帽带了这么多年，老魏真可怜。”

那些话不停的回荡在魏国庆的脑子里，转悠，再重播，停不下来。

魏然看着他的目光，那可怜兮兮的意思，在魏国庆眼里也化作嘲讽的利剑。

于是，魏国庆原本伸出的手化作巴掌，狠狠的扇在魏然脸上。

魏国庆朝他吐了口唾沫，“看你妈呢看！小畜生和她妈一个逼样！”魏国庆踩着拖鞋离开。

这天往后，是魏然不断噩梦的开始。

***

敲门声骤然响起，是魏国庆回来了。

邱莉瞬间推开儿子缩成了一团，恐惧的大喊道，“你走你走！离我远点！他看到你又要打我了呜呜...”

“妈妈，你别害怕，不要推开我，我会保护你的。”

魏然蹲在邱莉面前祈求，被母亲拒绝靠近的魏然，难过的快哭出来了。

但是没有用，女人不会相信他的，她只会蜷缩的更厉害，这么多年的反抗，邱莉意识到了她无法保护自己，也保护不了魏然。

魏然眼中的温情消散，刚才那可怜的模样似乎只是邱莉的错觉，他平静的捡起掉在地上的鸡蛋，拍干净后几口吃完。

“妈妈，我去开门了。”魏然说完，走向大门。

门打开的瞬间，是东西砸在他身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