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对!小师弟这还是第一次去揽月台!”
穆深面无表情地向前走,楚霸天在后面恭恭敬敬地跟着,绕过半山腰的低矮民房进入茂密竹林之内,前行数百步,林中有一巨石尽显突兀。
候在巨石旁的一众弟子见掌门人走来齐刷刷俯身行礼。
穆深颔首回应,抬手一挥,巨石猛地向左挪开,露出黑魆魆的一个地道来。
鸟鸣清脆,他伸出手一挥,方才的那只白色小鸟流星似的飞进地道之内,片刻后,里面亮起白炽灯似的光亮。
从山顶跑下来的程偆姗姗来迟,他跑到穆深身边停住,微微喘着粗气,在一众弟子的诡异目光里尴尬地挫着手。
满手泥土,真如跑山的野狗。
穆深以手为笔在空中画了个波浪,凭空出现的清泉精准无误地冲刷干净程偆的手。
“嘿!这个方便!”程偆也跟着抬手挥舞,动作僵硬,力气又大,半空中的清泉瞬间变成了瀑布将他们二人浇了个透心凉。
穆深无语地看了过去,鸦羽般的浓密睫毛上有水滴低落。
一席白衣胜雪,此时却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程偆喉结来回滑动,口水咽了又咽,他连忙使出今早刚学的术法,双手手腕相贴,掌心冲着穆深,双臂同时伸直,送出一阵暖风。
只是他伸直双臂的动作过于用力,这暖风吹在穆深身上犹如七级大风,吹得他连连踉跄后退险些栽倒,又被程偆那双有力的手揽住后腰拽了回去。
穆深嗔怪地瞪了一眼程偆,转身首当其冲地进入地道之内。
程偆呆呆的低头看了眼他自己的双手,不管揽过多少次,每一次都会被那窄腰惊人的软度搞得心神荡漾。
眼见着走向地道洞口的楚霸天挡住了穆深的背影,程偆一个箭步跃过楚霸天先行冲了进去,急忙追赶穆深的脚步。
程偆奔跑的速度太快,楚霸天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尴尬地眨了眨眼,“小师弟第一次入揽月台不懂规矩,让让他,不妨事。”
他拾级而下,可等候在巨石周围的一众弟子纷纷不满地吹胡子瞪眼。
门派规矩:揽月台每荀开启一次,只有师父一人可开,众弟子按照拜入师门的顺序逐一入内,或比试或展示术法,师父会根据表现奖励银羽或惩以勤加修炼。
楚霸天满不在乎,大大咧咧往下走。
他不是大度,他只是吃人嘴短,不过是下台阶而已,谁先谁后远没有程偆答应他晚上做的烤鸡重要。
站在洞口的何引弟已看不到地道内楚霸天的背影,她双手交叉环于胸前,气鼓鼓的嘟起嘴唇,“大师兄大度,我等可不能让大师兄吃了这个亏!”
她阴阳怪气的撒娇引来了同门愤愤不平的声音。
“对!一会儿试炼,有他好看!”
“以为会做饭就会被师父另眼相待了?!不过是伙夫一个!”
“就是就是!瞧宇文篁那个样子,大师兄对他好那是识大体,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气氛烘托到位,何引弟佯装愤愤不平跺着脚走进地道之内。
走在她身后的一众外门弟子,看不到此时她唇角勾起的那一抹得意笑容。
不知这一切的程偆正春心荡漾紧贴着穆深走进山腹之内,虽然穆深挥手点亮了悬挂在山体上的火把,但溶洞的面积太大,四周依然黑暗。
只西侧山体自然露出的洞口有阳光倾泻而下,探照灯似的照亮这溶洞正中央的木台。
穆深缓步走到木台西侧,坐在天然形成的石凳上,右手自然搭在一边石笋之上,与山体洞口呼应,恰成揽月之姿。
程偆呆呆的望着,心如鹿撞。
见一众弟子鱼贯而入,穆深这才冲程偆招了下手,以手掩口低声耳语。
话毕,程偆站直身子径直走到木台中央,“师父说今日试炼以表演的形式将术法展示出来,我先来。”
程偆脑中放电影似的回忆被穆深带回西岭之后所学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