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等级的Alpha？”凌晟问。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这个问题问的不太合适，等级这种东西的私密性等于Alpha可大可小，就像有些人不介意到处宣扬我18cm，有的人不愿意到处说我绣花针一样……

他们俩这种认识几个小时的关系就问这个，怎么想都唐突了。

凌晟知道他这时候应该说一句“我跟你开玩笑呢继续听课吧。”转移话题，让彼此都少几分尴尬。

但他不想，哎嘿，爷就是想知道。看着席徵微微睁大的桃花眼，凌晟咧嘴笑了，席徵身上的血腥味现在一点都闻不到，但他有种直觉，那不是真血，是席徵的信息素。

血腥味的信息素？太少见了。

他想确定一下。至于席徵会不会生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王惠琴说的对，他不是没情商，他只是懒得用……你别嫌我说话直，我也不嫌你下手重

——这就是凌晟的处事方式。怎么开心怎么来，简单，且欠揍。

席徵的反应有那么点儿在凌晟意料之中的意思，完全没表现出生气，脸上的笑依旧镶得严丝合缝，扫了一眼他扔在桌上的空酸奶袋儿，轻声说——

“你猜。”凌晟眯了眯眼睛。人都是这样，你越不想告诉我我就越想知道，逆反心理让他觉得心里有只小猫在挠似的，不弄明白了浑身难受。

他对自己一向很好，有什么想法直接去做，坚决不亏了自己的欲|望。

凌晟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块仅剩的草莓味牛奶糖，放到席徵桌上，敲了敲：“说吧，倾家荡产了。”

席徵拿过糖，仔细看了看才偏向他。凌晟也看着他。过了会儿，凌晟靠过去，耳朵挨着他嘴，就听见这人用好听的嗓音说：“等级是……”凌晟竖起耳朵听。

“王者三十星，一局三十，可以带你，同桌打七折。”

卧——槽——？

凌晟忍着没把桌子上的酸奶袋扔他脸上，深吸一口气，靠回自己座位，皮笑肉不笑：“不了，家境贫寒，我比较喜欢自力更生。”

席徵勾着唇角点头，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凌晟回以假笑。

这狗崽子要是个好孩子我直播吃屎。操。——短短一天时间凌晟就完成了对他同桌的3D印象重塑，凌晟有种全世界只有我知道这是个什么鸟，但我说不出去的操蛋感觉。

一中作为重点高中也有晚自习，但很狂野的实行自愿制，放学铃一响走的和留下的差不多“二比三”凌晟就是那个二。

席徵看着凌晟离开教室的背影。

商知，竞争者么？

随后他笑了起来。

“快跑啊，凌晟。”

趁你还跑得掉。

趁我还没病到彻底变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