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岗”,但其实,即使他知道房间号,也不会真的进去。
他挺多在会馆里自己转一会,然后默默走掉。
他就是想让商樊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外面,在家里一直等着他。
他不怕商樊喜欢上别人,他怕商樊以为他喜欢的没别人多。
“我不这样了。”
商樊解下他手腕上的气球:“小气一会,又自个学懂事,尹夏,你跟谁学的本事?”随后摸向仲尹夏腰里的枪,“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我也不收别人的纸条了。”
仲尹夏点头,他允许自己有适度的妒忌心,但绝不能给人造成负担。
经营婚姻不像谈恋爱,是门学问,也需要彼此磨合,松弛有度。
仲尹夏没想到,他读那么多年的书,付诸那么多的精力,最终还是跟他母亲一样,围上围裙,给一位Alpha先生洗手作羹汤,喜欢他,热爱他,围着他转。
与之相等的是Alpha唯一的偏爱,这样值得。
他们回到别墅时,西宝已经被长姐带走。
保姆接下商樊的衣服,转身后把三角巾里的纸条扔了。
仲尹夏跑去花园,抱了一盆无尽夏。花园里开着一整个春夏秋冬的花,寸土寸香都是他的心血,非应季的是商樊托人空运过来的,他愿意偏宠仲尹夏的喜好。
无尽夏枯了一半,仲尹夏拿着剪刀修理,这时,一只黑白相间的布偶猫跳在了他的肩膀上,爪子缠着他的脖颈,喵呜的叫。
仲尹夏回头,说了句,小团子,乖。
小团子伸出石头舔他的脸颊。
一会功夫后,商樊从洗澡间出来,捏着布偶猫,将他扔到地板上,从背后拥住仲尹夏:“还在忙?”
仲尹夏轻轻“啊”了一声,想去查看小团子是否受伤。
商樊有些不悦,掐着他的腰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
小团子一向畏惧商樊,一骨碌爬起,出了房间。
仲尹夏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土:“我要去卫生间。”
商樊将他放下:“去吧。”
仲尹夏再回来时,商樊正戴着眼镜看报纸,冲他招了招手。
仲尹夏从善如流的走到他身边,商樊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洗好澡了?”
仲尹夏点头。
商樊解开他的睡袍,将他拦腰抱起,捏住他的下巴,去吻他的耳垂。
他在情事上算不得温柔,偶尔暴戾。他喜欢仲尹夏取悦他的样子,但从不听他的诉求。
最后,商樊抓住仲尹夏的脚腕,把人拖在自己跟前,手指按压住他的肚子,轻笑了笑:“呵,到这里了…啊。”
仲尹夏想哭,忍住了,咬住嘴唇,说自己肚子疼。
商樊看来要尽性,恶劣道:“宝贝,把腰拱起来,否则我去找别人!”
仲尹夏蜷缩起身子,断断续续的说:“你……你别找……”
“别找别人……”
一场事物做的酣畅淋漓,商樊先去洗了澡。
等他出来后,仲尹夏蜷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瓜,非常乖。
商樊不介意适时给他几分温柔,把他和着床单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洗澡。”
仲尹夏心情还是不好,一直惦记着他刚才的话。
商樊心中有数,哄道:“还在气?我骗你的,谁让你不听话。”
“我没有。”
商樊说:“头发怎么不染回来?”
仲尹夏总算明白了,商樊这是很在乎他擅自做出改变。
商樊喜欢的Omega,深居简出,交友圈干净,会做饭,会示软,他这五年内竟是一点点,潜移默化的做了个全。
有一天,他照镜子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嘴角笑起来的弧度,和眼睛眯起来的形状,再找不出从前的半点模样。
可那又是商樊喜欢的样子。
仲尹夏突然意识到,曾经,他的母亲在耳畔别着一朵并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