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报纸,没事。”
段台禹这会看见程骞这人立马就黑脸了,立马站起来靠到墙边上打算看看对方想干嘛。
察觉到段台禹的目光后,程骞也知趣的很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什么也没察觉到,准备继续工作的晏行七。
段台禹盯着对方的后脑勺,不悦问:“你在这一天挣多少钱。”
“嗯,平时是四五十吧。”晏行七蹲下去开始系绳子,“今天周末多做点六七十。”
晏行七长的个不矮,好歹也有178吧,形体还算很标致,可段台禹怎么看都觉得很容易引起人的保护欲,再加上他听到这个数字就更不满意了,直言道:“我一天给你五百,你别干了。”
晏行七背着对方摇了摇头,“那样,好像我在讹诈你。”
“你就这么一天累死累活干着这些才挣那点钱,还要跟那小子眉来眼去的,你不觉得烦吗?”
晏行七顿了一下,才说:“挣钱哪有不辛苦的嘛,如果五百块,就要跟你眉来眼去,那也,一样辛苦。”
“你说什么?!”段台禹身后无形的狼尾巴都要气得翘上天了,“你再给我说一遍。”
晏行七哪敢说第二遍,立马焉气了,“没有,我不说了。”
“你。”段台禹压下了火气,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当真了,索性也不追问了,继续坐回去看电脑了。
而后不知不觉间,段台禹就匍在桌子上睡着了,一睡就是两个小时。
等到他睡饱自然醒过来时,发现已经九点多了,浑身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伸展了腰肢,背上的外套也随之而落。
段台禹太阳穴跳了两下,晏行七竟然拿自己的外套给他披的。
“你,该回去了。”坐在桌子另一端的晏行七将头从书本中抬起来。
段台禹搓了搓脸,顿时倍感精神百倍,心情也好了不少,“行,那走吧。”
出馆路上,晏行七心里忍不住吐槽对方,要不是对方睡着了,自己估计早都可以回去了。
就连在校门口候着的周覆也趴在方向盘上睡死了。
回到段台禹的房子后,晏行七又开始局促不安了,这个房子就像一个狭小的牢笼,规范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为人的底气。
“怎么傻站着。”段台禹自顾自的倒了杯水,“还不困?”
晏行七靠在墙边上,有点失魂的摇了摇头,“我每天都要过来吗。”
“你不想过来?”段台禹将水递给对方。
晏行七不敢说不,也不接水,“你让过来就过来。”
“在外边不是还怼我怼得伶牙俐嘴的嘛。”段台禹将对方下巴抬起来一点,“回到家就怕我了?”
晏行七稍微别开一点脸,“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这话让段台禹听得不太乐意,他将手中杯子置放一边,“这话可以跟我说,但如果有第三个人问,你应该清楚怎么说吧。”
“清,清楚。”
“那说一句给我听听。”
晏行七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才磕磕巴巴的将脑海中的构思说出来:“这,这是我和段先生的家。”
闻此,段台禹竟然有片刻的惊喜,可他还是觉得不满意,“这么叫是不是太生分了。”
“不知道,叫什么。”晏行七诚实脸。
段台禹对于这个问题自己也没个标准答案,索性模仿对方的口吻说:“那要看你自己想怎么介绍了。”
“不知道。”
“这是你的问题了,我现在要听你重新说一遍。”
晏行七垂着头,斟酌了许久才抬起略微紧张羞敛的脸说:“这里是,是,我和禹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