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会结束后,晏行七跟程骞一路回了宿舍。
“你昨晚又住你那个朋友家里?”
“额,是,是的。”
程骞倒是没有多疑虑,却还是继续追问:“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个朋友。”
“他,他刚刚来这边做生意,太久没见了,就聚一聚。”晏行七拽着自己的袖口,生怕自己说错话。
程骞很快就跳过了这个问题,谈起了其他事:“修学的报名很快就截止了,你报了吗。”
“还不确定。”晏行七谈到这事,明显有点没底气。
“先报名是好的,考试面试那么多人,抢不到也是正常的。”程骞伸手揽住对方的肩,“可我觉得试试总是好的。”
晏行七倒是明白对方的话,不过真过考核出国修学了,他也没个准备,“再看吧,我再想想。”
……
某声色会所。
段台禹推开一包间的门,随即看到了扎在女人堆里的发小项承。
“哟,来了?”项承连忙把手从一旗袍美女的腰上拿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你老子打死了呢。”
段台禹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白眼道:“你死在女人堆里都比我被打死来得快。”
“你们下去吧。”项承摆了摆手,身边的几人立马散身而走。
段台禹解开了领口的两枚扣子,松气说:“我躲两天。”
“我以为你不怕呢。”项承点了烟,又把打火机丢给对方,“敢情也怕枪子啊。”
“那不得谢谢你出的主意。”段台禹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项承洋洋洒洒的吐出了第一口烟圈,“行吧,来都来了,我就舍命保你一次。”
“我也真是信了你的邪。”段台禹扒了扒头发。
项承啧了一声,“我那不是随便提提意见嘛,换个地方玩玩?”
“不去。”段台禹心里想到了晏行七,“有人了。”
“哟,入戏挺快。”项承不以为然,“随你随你。”
在项承这边呆了两天,段台禹的手机快被段宏打爆了,而一个晏行七的电话倒是都没接到。
心想着估计对方巴不得一辈子不见他,他就马上拨了电话过去,不过这回对方倒是接得很快。
段:“睡了?”
晏:“啊,额没有。”
段:“两天都不给我吱个声,你要是病了还是死了,我找谁去?”
晏:“……,你干嘛,咒我。”
这声听得段台禹都能想到对方气鼓鼓的样,他心里的不悦立马烟消云散,“这两天干嘛去了。”
“没干嘛。”晏行七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有什么事吗。”
“你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段台禹靠在床头打开了扩音。
晏行七以防室友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说,不能过问你任何事。”
“那也没说不准你关心我啊。”段台禹真觉得对方更像活协议,什么条目都记得清清楚楚。
晏行七缄默了半晌,才勉勉强强问:“你吃饭了吗。”
“吃……没吃。”段台禹心想都晚上九点了,问这个问题属实有点敷衍。
“为什么不吃。”
段台禹将计就计吹嘘说:“外边的厨子哪有你会做饭啊。”
“没有,没有的。”晏行七声音里夹杂了点小小的惊喜,高兴得他耳朵都跳出来了,“你别瞎说。”
“有没有我回去了你给我做呗。”段台禹无意识的像撒了个娇,但又立马纠正语气说:“听到没有。”
“噢。”
“噢什么。”段台禹问,“明天周六,我马上回去,你明天要干嘛。”
晏行七不巧刚好将头探出被子里呼吸了一口凉气,只听到后面那半句,“明天有下午有联谊赛,篮球。”
“你还参加这个?”
“不,不可以吗?”
在段台禹的角度看来,对方是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