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楚了,但严斌勾结西域之事还要细查,总要找出背后的那个人。不然帛书随时都有可能落入贼人之手。只是帛书一事他们并不清楚,只能顺着严斌这条线索来找。所以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那张齐的死,你要如何交代?”秦奕不厚道的想着,总不能说他活得不耐烦了,所以就自杀了。
“这个简单,随便找个理由就好。”韩秉玉道:“严斌就让赵武先盯着。”
次日,韩秉玉在总督署宣布,张大人是被一个流窜的盗贼所杀。
这个结果秦奕真是没想到。姓韩的,你换能找个比这更敷衍的理由吗?流窜的盗贼,也真是能想的出来。
总督署的一众官员也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他们凌厉风行的总督大人就查到了个这么样的结果。他们多少是失望的。不过他们失望归失望,也不敢多说什么。
张齐的家人除了哭天喊地的骂骂老天爷不开眼,也无能为力了。
几日后,韩秉玉从总督署带来了一个消息。永安的百姓不知何故与当地的僧人起来冲突,于是一众百姓带着锄头斧子把当地的寺庙给拆了个七七八八,还打伤了许多僧人。僧人们无处可去,只能四处流窜。是以街头到处可以看到乞讨的僧侣。
佛教从西方流入中原,经过几百年甚至更久的发展,已经相当庞大了。在大黎,僧侣虽然众多,但从来没有发生与百姓有矛盾的事。
中原人还是很信奉佛教的,尤其是普通老百姓。老百姓贫穷,信奉佛教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心里安慰。
秦奕正在喝茶,听到韩秉玉的话,赶紧问道:“你说哪里?”
“永安。”
秦奕放下茶杯就往外走。
韩秉玉急忙喊道:“你去哪里?”
“永安。”秦奕头也不回,是的永安,那里有一个对他来说特别重要的人,一个特别的和尚。
韩秉玉追了出来,一把拉住秦奕,“你疯了吧,这么晚了,你去永安做什么?”
秦奕看了看天,的确很晚了,可那有什么关系了,人命关天,他再不去,也许就见不到那和尚了。“姓韩的,你最好别拦我。”
韩秉玉还没见过这么不顾一切的秦奕。相处这些天,他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说一句话。可他现在很认真,很着急,很奋不顾身。“你先告诉我你去干什么。”
“救人,”秦奕道:“一个和尚。”
此时去永安救一个和尚,那不是自找死路吗。韩秉玉道:“我若不让你去了。”
秦奕很不客气的走近韩秉玉,“你试试。”
韩秉玉心里也很不爽,还以为秦奕这些年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过来的。原来也有让他那般在乎的人。
两人各不相让,气氛有些微妙。
秦奕最先出手。他身形移动,先是一掌劈向韩秉玉胸口,凌厉的掌风带动周围的空气。
韩秉玉只觉得迎面而来的风如利刃,仿佛要划破皮肤。割的脸生疼。他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一掌。
秦奕继续出招,且招招拼命。
韩秉玉只是缠着秦奕不让他脱身。
尽管如此,秦奕依旧落了下风。
好你个韩秉玉,故意的吧,还有没有底线了?秦奕又气又急。你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秦奕一个旋身,手上已然多了一把剑向韩秉玉刺去。
韩秉玉这才发现原来秦奕的腰带中藏着一把软剑,怪不得这些日子他总是系那一条腰带。
他一时没防备,待发现时已然避闪不及,在与秦奕错身而过时被剑刃划伤了脸。伸手摸了一下方才被剑划过的脸,手上已然血迹斑斑。
秦奕跳起踩上一棵树,借力凌空一翻,手中的剑再次向韩秉玉刺来,剑刃寒光闪过,只向他面门而来。韩秉玉身子向后一倾,再次与秦奕擦身而过。
秦奕借着手中之剑,稍稍占了点上风,不过任是脱不开身。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