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赶了回来。
那是他正处于新一轮的发热,亚岱却把他抱在了怀里。
Alpha极具诱惑力的信息素猝不及防地闯入鼻腔,令他压抑了几十个小时的情欲瞬间冲破了理智。
明明抑制剂就在亚岱的手里,他却看都没看一眼。
他剧烈地喘息着,眼眶通红,虚软的身体靠在亚岱的胸膛上,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亚岱的下巴,低声说:“帮我。”
亚岱没说话,低下头去吻住了他因为严重缺水而干裂出血的嘴唇。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宿舍的床上了。
亚岱的克制能力很强,在成结之前就退了出去。他没有被完全标记。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些遗憾。
亚岱给他注射了超剂量抑制剂,身上的伤也都上了药,他只休养了一天就又恢复了训练。
同班的人都以为他是跑去禁闭室和机器人打架锻炼体能了,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受了点儿伤,然后被教官给抱了出来。
军校生活依然是没有什么波澜地继续,而他与亚岱的关系在半年的时间里急剧升温。
他本来以为他从军校毕业后能和亚岱成为并肩作战的队友,却忘了这件事应该有一个前提。
亚岱在他毕业的前一天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条讯息:“我不是联盟军人。”
他给亚岱的个人终端发起通讯,却被告知对方账户已注销。
他找不到他的教官了。
那位贾德教官就像是他在年少时做的一场梦,随着时间而逝逐渐远离了他的生活,只是在偶尔回忆往事时会感到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