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搔痒,一颗颗将她衬衣扣子解开,把匈罩推上去,两只肥大的山峰便调皮地弹出来,我的手立马将其握住,拇指和食指捏住小樱桃轻轻碾压起来。
小樱桃明显地慢慢变硬了,嫂子轻哼一声扭了扭身子,眼睛依然闭着,并没有因此而醒过来,就她这个状态,肯定喝了不下于半斤白酒,这么小的动作根本就弄不醒她。
我身子下滑,一口将那让我垂涎欲滴的小樱桃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着,嘴里啧啧有声,嫂子身子一个劲地跟着扭动,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弯曲。
我把手从她裙子下面伸进去,这才发现她的丝袜并不是那种连裤丝袜,而是只穿到大腿根。
丝袜既滑腻又带点冰凉,摸起来非常舒服,内裤中间已经有些湿咯,我伸出手指将内裤拨到阴户旁,随手一抹花瓣,黏煳煳的汁水便涂满了手指。
“嗯。”嫂子无意识地伸手抱住我的头,稍稍用力向下按压着,将她的酥胸压地凹陷下去,她的上半身也跟着扭动起来,似乎非常享受。
片刻后,我被酥胸捂地呼吸不畅,努力挣脱开来,分开她的两条长腿蹲在中间。
肥腻的大花瓣上像是抹了一层润滑油,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凑过去伸出舌由上至下地舔试着花瓣,嫂子的嘴里顿时娇吟出声,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酥胸揉捏起来,姿势无比的诱惑。
我感到小腹越来越热,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将粗大的凶器放出来,一把抄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头,将凶器按在嫂子的花瓣上上下滑动起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冲上脑门。
“嗯,卢宏,不要。”嫂子突然娇吟地叫出声来,我顿时吓了一个激灵,抬眼看去,见嫂子依然闭着眼睛,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梦呓,她并没有醒来。
我拍了拍胸口,暗嘲自己太紧张了,嫂子醉成这样怎么可能会醒过来。
不过,
我转念一想,嫂子怎么会叫我的名字
难不成她做梦梦见和我在啪啪啪
非常有可能!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看来嫂子心里确实有我,不然做梦的时候绝对不会叫我的名字。
“嫂子,张悦然,你爱我吗”我一边用凶器摩挲着花瓣,一边试探性地问道。
没想到嫂子竟然接上话,“小卢,我爱你,嗯,好舒服。”
我闻言更显激动,凶器更是胀大几分,轻轻用力按下凶器,凶器便挤进肥厚的大小花瓣之中,花瓣里温暖如春,玉豆顶在枪头下面,如黄豆一般硬硬的。
“嫂子,我是你小叔子,小叔子想要嫂子怎么办”我一边前后挺动着屁鼓,一边抚摸着她穿着丝袜的大腿,时不时还侧头在大腿上亲一口。
“小叔子,嗯,小卢,嗯,嫂子好痒,嫂子想让小叔子要。”嫂子的头轻轻摆动着,嘴里含煳不清地说着胡话,要不是车内非常安静,我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嫂子,是我害了你,害你独守空房那么久,你应该是我哥的女人,可他弄不了你啊,我多么想弄你,可我不能弄啊,怎么办,我好想弄进去,让你做个快乐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的,每次和嫂子做这种事情我心里既内疚又兴奋,还有一些自责,真恨不得把所有的世俗伦理抛到一边,把凶器弄进嫂子的身体,将浓浓的牛奶弄在她的香泉里,完完全全地拥有嫂子。
可能是我说的太长,嫂子没听明白,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嘴里嗯呐嗯呐地娇吟个不停。
“小卢,我的好小叔子,我要。”嫂子的身子越扭越厉害,两只手把酥胸都抓得变形了,臀部不断地向上拱动,香泉口的汁水越流越多。
嫂子她要高朝了!
她的情绪一下子影响到了我,我也感到凶器胀地实在是厉害,大脑越来越迷煳,鬼使神差地握着凶器把枪头抵在她的洞口。
“小卢,小卢,啊。”嫂子的臀部快速向上挺动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嫂子,我进来了。”她的样子实在让我难以控制自己,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