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程,殊途同归,都是排场大,行程复杂,还得留在宫中学各种礼仪,太过于麻烦了。
郑姣也是好脾气,转而询问鹤青的意见,“那依你的意思呢?”
“若是可以,我想按民间嫁娶的规矩来,媒人提亲,三书六礼、安床、洞房、嫁妆、上头、撑红伞样样不少。”
“民间......”
郑姣一下子听了这么多新词,一下有些发愣。当年她被父亲当做礼物送给桓府,没有成亲的经历。对于民间的嫁娶,她听说过一二,但从未亲眼见过。
别说郑姣了,鹤青也是如此。但他就是不愿被宫中繁琐的礼节所束缚,才提出这种建议。
桓襄自然是无话说,他只重视最后的结果,至于过程怎么样,他完全不在乎。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鹤青说的来吧。”
郑姣笑脸盈盈,又是拉着鹤青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桓襄也是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人。
好像比起自己,鹤青更像母后的孩子。桓襄心里嘀咕着:也是,说到底,还是鹤青陪伴在他母后身边的时间最长。
仔细看来,鹤青长得倒真不赖,睫毛忽闪忽闪的,脸蛋也很白净。桓襄一时间看得有些入神,以至于郑姣一连喊了他好几声他才答应。
“母后有何吩咐。”桓襄从座位上起身,有些心虚道。
“午休的时辰到了,哀家有些乏了,你带鹤青回去吧。”郑姣朝着桓襄道。
“是,母后”
该行的礼数要周全,在郑姣面前,两人相处的还算自然。
直到宫门口,两人才卸下伪装,形同陌路。
一匹快马前往靖王府,一辆马车行至平阳侯府,两条路同向不同道。
鹤青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彼时正午时分,道路上行人少,外面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利箭划过的声音,鹤青立刻睁开了眼睛。
不等鹤青张口询问,马车突然停下,只听马车夫说道:“荣公子待在马车里不要出来,外面有刺客!”
说话间,马车夫放出信号弹,随即掏出腰间的匕首与面前的几个蒙面人殊死搏斗。
除了兵器相接的“乒乓”声,箭矢射到马车上的声音也清晰可辨。
鹤青知道自己躲在马车里不是办法,于是掀开车帘想要跳下马车自己逃出去。
刚一掀开车帘,一声吼骂便传到鹤青的耳中,“还不乖乖坐回去,找死啊!”
那是桓襄的声音,鹤青知道是桓襄来救自己了,便坐回马车中不给桓襄添乱。
桓襄也是利落地砍掉射来的几支利箭,一直守在马车左右,不敢深追出去。
直到在城中巡逻的禁卫军赶来,这些蒙面人才纷纷撤去。
鹤青听到外面铁甲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猜测是官兵赶到,这才问了句:“安全了吗?”
桓襄一把掀开车帘,上下打量着鹤青。确认他没受伤后,才开口回答道:“他们用了迷烟,都跑了。”
地上有几具尸体,鹤青见了,指着尸体道:“那有几具尸体,可能确认来刺杀我的是何人?”
桓襄摇摇头,回道:“不能,他们身上都很干净,打扮也都是劫匪的打扮。”
“光天化日之下胆敢穿成这样行刺,对方定是有意而为之。”
说话的这位正是禁卫军统领严宾,身穿铁甲,腰间别着双锏,双目如同鹰鸷。看模样三十岁出头,可两鬓已经斑白。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行刺本王的内人!”桓襄语气激动,对刚刚发生的事很是震怒。
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