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这时突然传来一道阴冷的笑声,那个东西停止了动作,它忌惮地环顾四周又不甘心地看了红发男一眼之后退出了房间,红发男连忙爬起来把门关上,然后他迅速地移动到床边钻到了床底下,在心里默默祈祷。
红发男快要被折磨疯了,他大气也不敢喘,四周一片寂静,内心的恐惧将他整个人淹没,他忍不住在心里想:下个死的不会就是我吧?
然而,什么东西都没有出现,红发男等了很久,他虽然还是警惕着周围,但疲倦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黑暗,通过从门缝透进来的光他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红发男换了个姿势,从趴着变为侧躺。
床单并不长,遮不住床底,但胜在床矮,底下藏个人也不太容易发现。
红发男的视线自然地向床侧看去,有个长长的东西从床边垂下来,他看不清是什么眯起了眼睛,他慢慢凑近,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怪味,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长长的东西突然动了,它开始往下移动,随着它的移动红发男看清了它的轮廓——一个人头。
红发男立刻打算起身,他显然忘记了现在还在床底,“砰”的一声他撞的头脑发昏,但他现在根本无心去想这些,他加快了速度从床底下爬出来,冲到门口打算出去,在他的手握上把手的那一刻一缕发丝缠上了他的脖子,最终他的手从门上滑落,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
第二天几人在厨房相聚,赵娟几人都有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睡得不太好,羌渝和燕烬倒是神采奕奕。
“昨天晚上那些声音你们都听到了吗?”赵娟发问。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这些房间隔音不好,昨天那刺耳的惨叫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李勇军点了点头,他推了推黑框眼镜道:“是昨天砸门的那个啤酒肚的声音。”
倒是羌渝还没反应过来,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昨天晚上?”
“你没听到吗?”宋微好奇道。
“没有,昨天晚上睡得太沉了。”羌渝有些摸了摸耳垂,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情况下能睡着你也是个人才,佩服佩服!”李辉经过一晚上已经稍微冷静了些,跳脱的本性也开始暴露。
李辉看着那个温温和和的青年,很自来熟地凑过去,他伸手搭在羌渝肩上,问道:“话说,那是你弟弟吗?还那么小就来到这个鬼地方。”
羌渝不着痕迹地弄开他的手,笑眯眯地:“算是吧,他是我刚到这的时候碰到的。”
燕烬阴沉沉地看着李辉,他靠向羌渝,牵住了他的手,羌渝垂头看了他一眼,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又开始和其他人交谈。
“各位,我打算下去看看,你们去吗?”羌渝问。
赵娟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李辉则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去啊!”
宋微和李勇军很犹豫,毕竟没什么人想去犯险,但看到另外四个人都要去,再加上现在是白天便也有了底气,跟着去了。
他们才靠近楼梯那边就发现那里有很多血迹、碎肉和不明液体,羌渝走在最前面,他还牵着燕烬,看到那些痕迹后他停了下来。
楼梯间的血迹向下延伸,他们准备下去看看,下去之前羌渝拉紧了燕烬的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跟着血迹下到一楼后他下意识捂住了燕烬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被填补在玻璃门破洞上的两个人。
昨天那玻璃门被啤酒肚和红发男砸出了一个洞,今天那个洞就被他们两补上了,两人姿态扭曲,身上血肉模糊,表情惊恐地看着前方,地上全是血。
羌渝皱起眉头,他过去查看了下这两人,其他人在远处站着,不敢过去,嘶嘶抽着凉气,甚至已经开始呕吐。
靠近了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羌渝并不在意,他细细观察着两人。
啤酒肚被开膛破肚,里面的内脏都不见了,还能见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