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能到。
不过我去的时候,门锁着,看不见人。
灵哥告诉我,我这位干爹有时候也进山,到悬崖上去采些药煎了喝,应该是上山去了。
大高个跟灵哥商量了一下,准备这天下午就上山,我们每个人的背上,都背了二十张葱油饼。
山里的气候跟外面不一样,一早一晚都很冷,尤其是早上,叶子上沾满了露水,如果大清早就起来赶路的话,一直到中午衣服都是湿的,人会很难受。
可能是因为有了上回方山庙发生的事,临进山时,我还是先问灵哥进山的路上有没有什么忌讳。
大高个虽然不像之前那么仇视我了,但我俩也绝对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他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磨盘岭附近有一条红鳞大蟒蛇,晚上只要过了磨盘岭就行。
本来我们两个谁也不跟谁搭话,不过这一路上有了灵哥这个润滑剂,或多或少总要聊上几句。
我一个看风水的,以前大都在平原地带替人选址,或者给人收拾收拾房子的风水格局,在那种地方,我这一身本事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但真正到了这片大山中来,什么叫主龙脉,什么叫藏龙势,哪个叫正卯坟,哪块山头上有个不错的穴眼,极阴地极阳地什么的……
我说起来头头是道,灵哥听完了以后,看向我的眼睛里全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就连大高个也对我的印象改观了许多,有时候都知道主动搭话了。
只是这样的轻松氛围固然很好,等我们真走到磨盘岭附近,却给可怕的一幕吓的当场紧张了起来。
大高个一路上猛喝山泉水,喝完了就想放尿,我们走到磨盘岭上他憋不住了,看到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松树,就跑到松树后面去尿。
结果尿撒到一半,大高个朝着头顶上看了一眼,却吓的毛骨悚然,拉上裤子疯狂的逃命。
我跟灵哥开始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看他吓的说不出话来,就也往那颗大松树附近走了几步。
结果抬头一看,我的个妈呀!
那颗大松树上面,竟然挂着一大条湿漉漉的蛇皮,这条蛇皮看着显然是刚蜕完皮时间不久,透明色的粘稠液体还不时从蛇皮上滴落下来。
我跟灵哥看完也傻了,这条蜕下来的蛇皮跟她家的水桶比,粗细也差不了多少。
蛇皮还热乎着,摆明了那条东西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