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由于毒药的关系,时不时会抽搐一下,然而却始终死死咬紧牙关,在刘珩用尽全力下也没有露出丝毫缝隙,甚至是连嘴唇也一起用力闭了起来。
刘珩不信有人可以一直这么坚持着不张嘴,直接把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手上,使劲撬着,一个没拿稳,刘珩手里的茶勺狠狠的滑过红衣男子的嘴唇,鲜血流过他惨无血色的脸颊,甚是鲜艳。
刘珩见状连忙扔掉了茶勺,四处找着可以帮他擦干血迹的东西,寻找一圈无果后,刘珩看了看自己的白衣,又看了看他还在流血的伤口,鬼使神差的贴了过去,用舌头舔了一下还未干掉的血迹。
红衣男子微皱了下眉,整个人无意识的往远离刘珩的方向挪去,刘珩好笑的看着他,突然发现红衣男子因为厌恶而放松了咬死的牙关。
唇齿微张,似乎给了刘珩一丝可乘之机。
“我连草乌花都毁了,你要是死了我可就太亏了。”刘珩邪笑的说道,端过汤药坐到了红衣男子的床榻边,终于下定决心,举起碗来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