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自己的优势,扮猪吃老虎才可能赢回来,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干净。
奶娘果然也有点动情,拍着我的手背乖哄着我:“小姐啊,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就回府。”
“现在不在府里么?”仰着头一脸娇憨的看着奶娘:“这么软的床,这么漂亮的大房子。”
“我们现在在府衙,县太爷说,等你伤养好了,就送我们回府。”
果然如此,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奶娘跟县衙说我的身份,县衙竟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听街坊说,这里距离都城来回也要一个月的脚路,根本来不及打探身份,能坐到一县之衙的位置,那么好忽悠人人都拉个奶娘说自己是魏家大小姐了,更别说,开始是以“神女”的身份邀我来县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我都无从知晓。
好乱,脑子完全混沌了起来,一件事连着一件,似乎都有联系,可跟我又毫无瓜葛。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刚准备开口再问一句话,带着官帽的人领着一大堆衙役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笑的献媚无比,细长的狐狸眼里满是算计和奸诈,看样貌,就知道是不能多多为伍的人,又想到我的事跟他都有点牵扯,心里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奶娘忙不迭蹲了身子行礼,就被为首的亲自搀扶了起来:“奶娘不要多礼,快让我看看小姐怎么样了?”
细细的公鸭嗓子让人听的有些不舒服,尖尖细细的,配上他的表情,说不出的不自在。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张大脸就凑到了跟前:“哎呀,神女呀,下官无能,救火不及时,才让神女受如此大的罪过,都是下官的错啊! ”
毕恭毕敬的样子,满脸的褶子都痛苦的堆在一起,我只能装作懵懂的小女孩般一脸天真:“您是?”县官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没等我忍住,左手就忍不住伸了过去,拽住了县官的胡子,稍微一使劲。
只听屋子里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自己手上的胡子,还有些扎手,感觉自己闯了大祸,气氛还有点尴尬。
正巧,韩苍端着药从屋里走来,看着他努力憋笑的样子,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缓解尴尬的氛围。
韩苍将药放在桌上,毕恭毕敬地朝我跪了下来:“神女果然是神女,您刚才还对我说,昨夜做梦,梦见一须发皆白的老人,说县老爷命中注定高升,您瞧,可不给您说准了么?”
县官的样子想发作,却好像还顾虑着什么,见了韩苍,满腔的怒火好像有了合理的发泄点:“你今儿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官就砍了你的脑袋!”
韩苍才不管他的威胁,转头看向我,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需要我配合的时候到了,我细细想了一会,才状似恍然大悟道:“您瞧,我把这事都给忘了,昨日我昏迷中,本以为要醒不过来了,可梦中似乎碰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爷,他个了我一颗续命的丹药,还告诉我说,县太爷可是个清廉的父母官,这么长时间也不高升,太过委屈,便答应与我说,他回去要在福禄薄上为他记上一笔,保管日后升官发财,不辜负他的作为。
我就问他,那我怎么看征兆呢?
老爷爷便告诉我说,拿把胡子,凭空给县太爷填了些老气,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就把他胡子给他去了吧。”
我装着老气横秋的样子把牛皮吹了一遍,县官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韩苍立马跪拜高呼:“恭喜县太爷,贺喜县太爷!”
屋里的人见状,也都学着韩苍的样子高呼,气氛一下子就热烈了啊。
满意地看着屋子里的迷信鬼们,由衷地感叹:“迷信,有时候还真是个好东西。”
县官的脸上勉强挂着笑,态度可就没先前恭敬了:“那就借小姐吉言了,晚上贱内在后花园为小姐摆了家宴,小姐可要赏脸啊。”
说罢,就带着众人走了,还不忘摸摸光秃秃的下巴,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自己的小跟班,看着手里一簇花白的胡子,来不及多想,就被韩苍强行灌了药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