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那应该怎么办?求求你快点救救我老婆吧。”唐健急的都快给我跪下了。
我理论知识虽然充足,可全都针对一样事物的,孙敏明显是被人算计,而且还同时使出了三个阴招,对方对孙敏的憎恨非同寻常。
“尸气虽然霸道,可单一的尸气不能成什么气候,必须借助阴气或者煞气才能伤人,现在令夫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眯眼遮住孙敏身子,扭头问:“唐叔叔,对方如此憎恨令夫人,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仇家?”
“没有吧,我老婆为人很低调的……”
唐健和孙敏虽然是夫妻,可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对孙敏了解不多,说的全都是一些孙敏的好处,善解人意,小鸟依人之类的,这种秀恩爱无疑是给我这只单身狗致命一击。
止住他的说辞,我轻声说:“尸体已经催动,等会儿去找一些香灰铺洒在房间,记住,不能是寺院的,必须是私人供奉佛像的那种香灰。”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晚上不要进入这间屋子,不管里面传出什么动静,都不要进去,明白吗?”
“明白,景先生,我都已经知道了。”唐健不安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
生怕他好奇心害死猫,我解释说:“香灰是心诚者供奉之物,寺院游客太杂,难免有一些杂气存在,私人供奉佛像最为真诚,等晚上尸气凝聚出体,其主人身份会留在香灰上,只要知道尸气来源,对付起来就会顺利很多。”
“我懂了。”唐健点头如同鸡啄米。
今晚时间来不及,下楼后我还是不放心,让唐健陈述了一遍,这才安心离开。
唐健本想送我们回去,但林羡之对唐健意见很大,没有领情,见唐健神色没落,我冲他点了点头,示意我会好好开导一下林羡之。
从小区离开,拦了辆出租车,一听要去殡仪馆,司机死活不同意,最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送我们到半路,我们自个走回去。
一路上林羡之都戴着耳机一言不发,等下了出租车,她这才看向我问:“孙敏那只狐狸精什么时候能死掉?”
我愕然:“你这么恨她?”
“恨?”林羡之一改女汉子的形象,冷哼说:“我不但恨,而且还恨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她勾引我爸,我妈也不可能离婚,更加不可能……”
林羡之说着突然立住身子,闭眼仰头很久,等睁开眼冲我没心没肺笑了笑:“不说那只狐狸精了,话说回来,没想到你还是个风水先生。”
“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我挠着后脑勺憨笑。
林羡之笑容瞬间收敛,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担心她又生气,我正想转移话题,她却叹了口气。
“我哪儿是什么富二代,因为那只狐狸精,我爸妈四年前就离婚了,我一直和我妈生活,也改了姓,两年前我妈生病去世,葬礼那天,狐狸精不请自来,还穿的花枝招展,明显是幸灾乐祸,我这暴脾气,当场就把她脸皮给抓破了。”
我竖起大拇指:“果真是女汉子。”
“要是有人撑腰,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林羡之悠悠说:“那只狐狸精以前是个嫩模,以前的私生活非常不检点,也不知道我爸喝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被她迷成了这样。”
我也纳闷,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搞不好唐健就喜欢这种技术好的类型。
当然,这话我可没敢当着林羡之面说。
我们相继回到宿舍,我分析了一遍孙敏的事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早早上床休息。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股冷风吹的我一个机灵,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挪动丝毫。
“鬼压床?”
我们景家人世代都和风水打交道,阴灵看到我们都得退避三舍,没成想竟然遭遇了鬼压床,算是给列祖列宗丢人了。
“呵呵……”
一缕娇笑传入耳中,我顺势一看,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人莲步款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