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珍重的放入口袋中。
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这一番改变与这块古玉有着强烈的联系。
“景辉哥哥,你收拾好了没有?”林韵今天来接景辉出院,小丫头扎着马尾辫,一身白色连衣裙,露出一段白皙的小腿,显得青春四射。
“好了”,景辉随手将行李放在背后,和林韵谈笑着走出了医院。
“景辉哥哥,我爷爷要请你吃饭,想要好好感谢你。”林韵走在前面蹦蹦跳跳,一刻也闲不住,好像一只欢快的小燕子。
“好,等我回家收拾一下”,对于林韵的邀请,景辉没有拒绝。
“那我先走啦,待会儿我还要去接人呢!我家地址你知道的,别忘了。”林韵看了看手机时间,急匆匆的跑掉了,还不忘挥手向景辉告别。
“这丫头”,林浩笑着目送林韵消失的背影,心中一片温暖。
五福街道一片低矮破烂的小楼,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一些衣着不光鲜的人,这里便是景辉暂居的出租屋。
景辉刚刚走进一条漆黑的楼道,就被那更年期房东堵在门口。
“景辉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不是大前天就说要交房租吗?你还在这里住吗?不住就立马卷铺盖走人,反正又大把的人等着租房子呢!”房东的嘴巴好像机枪一样,打出一连串子弹,让景辉无力招架。
“哈哈哈,房东阿姨你别生气,我这几天不是在加班嘛,今天才歇班,交房租是吗?我交,我现在就交。”被房东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景辉还要小心翼翼的赔着不是。
终于将房东打发走了,景辉回到出租屋。几天没在,房间里已经落下一层灰。
稍微打理了一下,景辉便出门去了,准备去林韵家做客。
林子福的家住在中川市的北面,那里都是高档住宅,住的也都是些富豪。
景辉打车过去之后,在一条花鸟街下了车。
这里的街道十分繁华,毕竟是富豪云集的地方,到处可以看到一辆辆的豪车经过。
时间还早,景辉不想这么快就去林家,索性就在花鸟街上闲逛。
这条花鸟街南北走向,大约有一千米的样子,摆满了各种鲜花和多肉植物,还有喜人的白兔和鹦鹉等小宠物。
景辉走着,遇到喜欢的东西就停下来看看,但是绝对不掏钱买,刚刚交了房租,他已经是囊中羞涩。
“叽叽叽……叽叽叽”
一阵熟悉又悦耳的虫鸣声传入景辉的耳中,立马引起了他的兴趣,寻着声音便找了过去。
小摊不大,一米多长的黑布上摆着数十个蝈蝈葫芦,黄褐色的葫芦里面传来阵阵蝈蝈的叫声,声音洪亮有力,十分清脆。
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红褐色的脸一看就是经常受风吹雨打的庄稼汉子。见有人看蝈蝈,立马招呼起来。
“小兄弟也喜欢这个?”摊主放下手头上的活计,招呼景辉。
景辉老家在齐鲁之地的农村,小的时候和村里的小孩儿放羊的时候,把羊撒在山坡上吃草,几个小孩就跑去逮蚂蚱去了。
小时候不懂事,以为蝈蝈也是蚂蚱的一种,逮住之后那狗尾巴草一串,一人提留着一大串便高高兴兴的回家。
回到家让母亲在油锅里一炸,再撒上点儿盐,这就是最美味的零食。
后来长大了,进了大城市上学之后景辉才知道,原来这小东西颇受城里人喜爱,放在蝈蝈葫芦里养着,即使到了寒冬腊月也能叫。
“我就是随便看看,老哥你这蝈蝈多少钱一只?”景辉随手拿过一个蝈蝈葫芦,打开盖子,看到里面一只青色蝈蝈正在吃食。
“哈,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这不是听说城里人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我就想着逮些蝈蝈来卖,小兄弟要是喜欢,五十块钱一个卖给你。”
摊主也是个健谈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个有兴趣的人,拉着景辉便不撒手。
五十块钱一个?景辉咋舌,这还不贵?要在以前,自己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