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喉咙里积蓄着尖叫,人就被按在床上。头顶上桎梏她双手的,是曾救她的温暖。
“墨先生?”她皱眉,直觉告诉她,面前的男人很危险。
墨黎凑进她的脸颊,吐出一团混浊的热气,低声说:“我救了你,你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白笙睁大眼睛,还未来得及拒绝,唇上便多了一股温热,辗转蹂躏着她瑟瑟发抖的樱唇。
他在做什么。
五年前的噩梦在大脑皮层蠢蠢欲动,刺激着她的意识,她恨那个夜晚,恨眼前这个粉碎他一切的男人。
那场盛大的宴会,是埋葬她和顾伽瀚的坟墓,那样的奢靡,迷人,绝望。
白承杨虚伪的谎言,众人心照不宣的笑。
她涉世未深,天真的以为白承杨是为了给顾伽瀚庆生,才准备了盛大的宴会,以她的身份邀请了s市所有的社会名流贵妇名媛。
没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自称哥哥的男人,会递给她一杯下了药的酒,在顾伽瀚的生日宴上把她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墨黎。
第一次,很痛。
白笙双目无神,整个人沉寂在痛苦之中,眼底的恨意让男人心惊,不由的捂住她的双眼。
“你不专心。”墨黎的唇辗转来到她的耳侧,细细舔舐,如同平常无上美味。
战栗从她的耳尖扩散,白笙抑制不住颤抖起来,手下发了疯一般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墨先生,你想要强暴我吗!”她便着头,想要躲开那干燥的唇,眼角挤出泪光。
“强暴?你是我墨黎的女人,这是你的本份。”墨黎低声回答,热气喷洒在她的耳侧,敏感的耳朵迅速染成了红。
这是你的本份。
白笙愣住,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恶狠狠道:“我为什么要守你给我定的本份!你毁了我,墨黎你毁了我!!”
毁了山盟海誓的爱人,毁了她生活十八年的家。
慌乱中,响起了脆生生的巴掌声,墨黎被打的停住动作,眸子里酝酿着滔天骇浪。
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即使有也已经进了棺材。
“毁了你的不是我,是你不成气候的哥哥,至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他若是有一点喜欢你,就不会在那种时候抛弃你。”墨黎咬着牙,浑身戾气乍现。
他眼里积蓄着疯狂,似如被触怒的野兽。
白笙含着泪,仰视着撑在她上方的男人,带着颤抖笑着问:“那你呢,为什么救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墨黎怒视着她,鹰眸染了参不透的情绪,望向白笙时,一层层化不开。
白笙震惊,忘了反抗。
墨黎刚才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起来,两人如同被定了格,一动不动的对视着,暖光的灯光撒在男人的侧脸,白笙竟觉得出奇的柔和,鼻尖烟草混合皮革的味道让人着迷。
躁动在唇间炸开,白笙的衣服被大力的扯开,丝质的睡衣来不及哀嚎便报废了,香肩半露,在暖光的光下肌肤透着暧昧的色泽,引诱着野兽簇簇而动,身后低笑一声,赫人的灼热欺身而上。
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她羞耻,未痊愈的身体被透支着动力,热情被支配,白笙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待人宰割的肉块,被翻来覆去的作弄。
“墨黎,你就是个强盗!”
被贯穿的那一刻,白笙猛地睁大眼睛,恶狠狠的咬上他的肩头,随着他吞噬一切的凶猛上下摆动着……
次日。
白笙从喧闹声中悠悠转醒,抬手摸索发出声响的手机。
“啊!”
尖叫划破墨家的上空,佣人紧张的闯进房间,又帮忙低头退了出去。
“吵。”
身旁的男人不耐的皱眉,抬手将光溜溜的白笙搂进怀里,强硬的桎梏住。
肌肤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