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然被天兵天将抓住杀了打牙祭呢！”一人喊到，大家跟着一起喊。

老人做做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对着天喊道：“猴子，偷到了就回来，别在天上偷吃！”

老人喊了一会后，假装侧耳细听，像在找声源一样，弯下了腰，最后趴在了地上。

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老人，只见老人说道：“完了，地府的阴差刚刚经过这里，说天上有只偷桃的猴子被抓住了。”

我顿时紧张起来，抓着老人的手说道：“爷爷你快上天去救猴子呗！”

老人做了个嘘的手势，紧接着又说道：“喔，原来他们是说当年的孙悟空啊！我说他们怎么知道天上的事呢！”

虚惊一场，紧张万分的观众松了口气。老人又看向竖在空中的绳子，嘭的一声，大家齐齐看过去，只见绳子顶端火化过后又是一团云。

“哈哈，猴子乘着筋斗云回来了！”

猴子果真从云雾中爬下来，跳到地上，老人问道：“蟠桃呢？你没偷来啊？”

猴子闭着嘴吱吱，老人察觉到什么似的，命令道：“你是不是把蟠桃偷吃了？张开嘴！我还答应给乡亲们吃呢！”

猴子要跑，老人举起皮鞭吓猴子，猴子才把嘴里的桃核吐出来，塞到老人手里后一溜烟跑进篷车里面去。

老人拿着手中的桃核发愣，大家哄笑好长一段时间后，老人才笑着向大家行抱拳礼，所有的徒弟们也朝大家抱拳行礼。

大家知道节目演完了，到吃饭时间了，就各回各家了，我却不肯走，缠着老人让他给我变东西。

老人摸着我的头说：“那些都是障眼法，我要是真能变东西就不用吃这口苦饭了。”

当时我还听不懂障眼法是什么意思，以为又是一种法术，缠着老人要他教我，还要拜师。老人的徒弟匆匆搭起锅，准备就地做饭吃。我缠了一会后，母亲来把我拽回家。

当我喊着要拜师学艺的时候，母亲随口说了句：“学泥匠学木匠都行，学这种没出息的东西干什么？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

我看见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心酸。

回到家后，我趁母亲不注意，在鸡窝里捡了五六个鸡蛋去送给老人，那是母亲计划用来孵小鸡的。

老人见我拿了鸡蛋来，当我还说要拜师的话时，老人摸着我的头说师徒之间是要缘分的，就目前而言，他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别的缘分。虽然老人拒绝了我，但那些鸡蛋我还是送给他们吃，老人有些感动。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一九八七年，我七岁。

六年后，一九九三年，我十三岁小学毕业。对于那个时候的农村小孩而言，大多数读完小学就出去打工了。初中一个学期将近两百的学费，对于靠着几亩薄田，每年还要交几百块农业税的乡村而言。没几个家庭负担的起，要么在家学木匠泥匠一些手艺，要么跟着父母一起出去摆摊。

我跟着父母去市里卖油条，天还没亮就跟着起来搬东西，收钱找钱。那个时候还没有城管，执法队来了之后，我就抱着油锅跑，有时候油已经烧烫了，溅到身上烫起泡也只能忍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之久后，有天十点多，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喊大家一起去广场看杂技。油条摊已经没什么生意了，父母准许我去看。

当我跑到小小的广场时，竟然又看到了那个老人。但他现在更老了，头发也白了很多，徒弟也少了。

节目还跟以前一样，只是猴子没有以前那么灵闪了，眼神颇有些呆滞，它也老了。

节目表演完，老人把收来的钱拿了起码有一半给执法队，没办法，不给就没办法演。

老人和几个徒弟去小饭店吃饭，我连忙跑回家将还没卖出去十几根油条装走。父亲以为是有人要买，提醒我记得别收到假钱。

我把油条送给老人，并提出要拜师。

老人问道：“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因为我想学这个神仙法术，七岁的时候在我们村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