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怕是不能还给她了。”风弋清实在是想不到左芊芊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居然搬救兵到府中来讨要,就为两缎织锦,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再者说,眼前之人气质高雅,也不像是左芊芊的同流啊,没有半分京都女儿的脂粉气,倒尽是自然之气。
“我想王妃是误会了,我并非是左小姐的救兵,只是那两缎织锦本不是织云阁之物,所以冒昧前来找王妃讨要的。”对面之人解释道。
“你怎知那不是织云阁之物,你又凭什么向我讨要?”风弋清本就觉得她不应该是左芊芊的说客,只是她不明白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实不相瞒,民女夫家姓怀,我是织云阁的东家。前日因为下人过于匆忙,一时疏忽错将那两缎织锦放在了织云阁中,相信王妃也看出来那两缎织锦不同于其他锦缎,那是产自南州的云锦,是非买之物,所以我才敢斗胆向王妃讨还。”怀言坦白道,若不是今日掌柜 错将两缎云锦卖给风弋清,她还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借口来见见这传闻中的离王妃。
“你姓怀?是织云阁的东家?难道说你就是大楚皇商怀言?”风弋清惊道,她在书中看到过关于大楚皇商的记载,乃是南疆怀姓人士,主权人是怀家媳妇,因丈夫是家中独子,而又因病逝世之后,其妻不愿再嫁便接手打理祖业,产业遍布各国,涉及领域丰富,凭借着强大的根基,加上怀言经商的天赋,短短几年便成为了大楚皇商,在许多领域甚至是垄断经营,比如纺织。只是相传怀家虽然是皇商,产业遍及各国,京都也是其商业发展的重地,但是却祖辈定居在南疆,怀言也鲜少出面,都是委派他人照管各地生意,踪影更是飘忽不定,难以找寻。风弋清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怀言竟然是个出尘绝艳的女子,估摸着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可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左右的妙龄少女。世俗中过,却不惹尘埃,身上没有半分商人的铜臭气。
“正是民女,承蒙王妃谬赞了。”怀言仍然不卑不亢,并不因风弋清知晓了她的身份而有所改变,依然十分平静。
“没有谬赞,试想一个女子能将自己的事业做得如此风生水起,哪个不应该敬佩?前几天我还在想要是能见一见多好,想不到今日就得以尝愿,真是缘分啊!小晚,快去西苑把那两缎织锦拿过来。”风弋清吩咐道,诚然,她十分敬佩眼前之人,莫说是在古代,就是在现代,能将事业做到这般地步的女人那也是值得人敬佩的,有特别是她一直以来都特别仰慕那些历史中有所作为的女子。
“王妃果然是爽快之人,倒不似传闻所言。先前离王通过我怀家向天下搜罗红装之时,我还在想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得离王如此相待,今日一见该是值得的。”其实从传言来看,怀言也曾因风弋清的妖女之名而对她有所关注,只是苦于没有理由得以一见。尽管作为皇商,但是怀家有自己的信条,就是不可与皇家之人交往过近,所以哪怕是离王亲咐怀家搜罗红装和天下奇药,怀言也鲜少亲自出面。
“传闻说我是妖女对吧?今日左芊芊也一口一个妖女的叫,可我自己倒不知我如何就成了妖女了,莫不是有人看见我吃过人?”风弋清也正惊讶,“虽说我身带奇症,但是世间奇难杂症者甚多,难道就天下皆妖啦?”风弋清忍不住怨道,不过是某个先天性疾病罢了,奈何古人迂腐却说是妖。
“世人凡眼,看不穿这世间诸多异世事,王妃也不必放在心上,世事到时自有论断。”怀言说道,她也曾受世人诟病,夫死守贞本是佳话,却因为她经商抛头露面而为世人所不容。
“其实怀言此次前来,虽以云锦为名,实则是想交王妃这个朋友,只是不知王妃是否愿意交我怀言这个朋友?”的确,怀言此次确是想来结交风弋清,一来对风弋清的“死而复生”感兴趣,而来也是受命前来。
“你说哪里话,即是朋友便不必称我王妃了,你就叫我清儿吧。”风弋清欢喜的说道,她其实不善与人交际,能有人主动与她相交,她自然高兴,何况此人还是她所敬仰。
“我年龄比清儿大,如果清儿不介意叫我一声姐姐如何?”怀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