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儿不禁笑出声来,也正是这一笑才使得秦如墨回过神来。
“没轻没重的,这可是你王妃婶婶。”秦如墨对着楚粟又是一拍,疼得他龇牙咧嘴,可见下手之重。秦如墨也不说向风弋清见礼,她刚才已经见过风弋清,可是此时的风弋清与先前不同,又这般突兀的出现,所以她才愣了神。
“王妃姐姐,你怎的到这儿来了,我正在教训这个臭小子呢,你也来评评理。”秦如墨也不认生,她本来与风弋清不熟,甚至今日之前都不曾见过,但是她早闻京都妖女风弋清之名,早就想见一见真人,想不到会在此番情景相遇,倒也是缘分,所以有些自来熟。
“王妃婶婶,你可要帮帮我,这个女人就是个母老虎,你方才也看到她是如何欺负我的了。”楚粟在脑子里回忆了风弋清的样貌,虽感觉有些不同,但容貌却又是原本,于是便收起来方才的威严,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风弋清更觉得眼前两人着实有趣。
“我可没看到有人受欺负,我只看到有个冒失的家伙在这御花园中横冲直撞被抓了个现形。”风弋清亦是调笑道。几人年龄相仿,不过有些辈分差异,极易玩到一块。
“原来婶婶也是个古董之人,有些无趣了。”楚粟佯装委屈道。
“王妃姐姐说得极是,这样的人就该教训教训。”秦如墨帮腔道,她想不到风弋清会站在她一边,不觉多了几分好感。
“秦如墨,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只许你平日和那些将士们来往,到不许我来这御花园和姐姐妹妹们一道赏玩了。谁说我乱闯了,我住在这宫中,我不过是走错路罢了,不行?”楚粟急道,他自来就和这个秦如墨对不上眼。
“只是冲撞了这园中的姐妹们,倒要失了你男儿的风度了,何不大大方方的进来,岂不好?”风弋清微笑说道,她本来也没有什么礼制约束的思想,只是觉得身为太子这般偷摸倒有些失了男儿的大气了。
“王妃姐姐说得对。”秦如墨和风云儿齐口附和道。
“你们,果然还是书上说得对,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楚粟气急。
“我们自是女子,不过你可就是小人了。”秦如墨抓着楚粟的话柄。
“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到这园中来,只是今日母后设宴,若是让她见到我不在前朝,在这园中戏耍,我岂不得褪层皮?”楚粟有些后怕的说道,引得众人一笑。因着楚粟,几人便没有前往园中,只在这一隅说笑一番,而不知时间流逝。
忽闻得不远处又有一阵嬉闹,风弋清等人便又兴起,想去瞧瞧他处的争闹。及近,便闻得几个少女在一处说话。
“你们可知道今日皇后娘娘设宴,实则是给太子选妃呢?”一少女神秘说道,好似这是一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一般。
“是吗?只听说这宫宴是要指婚配的,竟不知皇上和皇后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太子选妃?”另一女子附和道。
“你以为?今晚的晚宴啊,可不简单,才艺助兴是消不了的了,若得了风头,说不定明日就是太子妃了呢?”先前那女子说到此,不觉流出来几分女儿情。
“这些没脸没皮女子,青天白日的便想着男人,平日里却个个都是一副羞赧女儿的样子,果真女子多伪。”秦如墨忿道,倒是忘了自己也是女儿身。风弋清也是一惑,这秦如墨也太耿直了些。楚粟这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如墨。
“看什么看,我可是在替你说话,你看到没有,这些可都是要成为你太子妃的女人呢!”秦如墨翻了一个白眼,朝楚粟说道。风弋清和风云儿也是一声低笑。 倒是说得挤对的,宫闱女子,平日都是娇羞姿态,心里的野心又有几人知?倒不是虚伪,只是若人人都实实的展现出来,怕是世人难容。
“我才不会要这些胭脂俗粉呢,我的太子妃也要向王妃姐姐这般的谪仙人才行。”楚粟即刻道,方才众人在一处玩耍时,楚粟实在不愿只他一人备份最小,便提出若无他人处,他便称风弋清为姐姐,若外人在她便称王妃或婶婶。风弋清等人不觉有他,便都答应了,只风云儿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