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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或者说有些假,我希望这只是错觉,不然,这个新老师,恐怕不会太好相处。
晚上,我回到寝室有些晚,一进门就听见他们在谈论这个新来的女老师。
“...毫不夸张,我看见坐在最后一排那小子手放在下面好一会儿,不知道他妈的在干什么。”寝室老二眉飞色舞的给兄弟们讲着,我扑哧一笑,这家伙,讲这些最在行。
“老六回来啦?今天新来的那个女老师你看到没有,那小脸儿,那小身材,就连老大这样的铮铮铁汉都红了脸,我靠,啥也不说了,这林老师以后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寝室老二眯着眼睛,满脸猥琐的闭上眼睛幻想,却被老大一个爆栗敲在头上,捂着脑袋连连呼痛。
“你个损色,瞎咧咧什么,谁他妈脸红了?”
兄弟们轰的笑开了,我也拍了拍寝室老二的肩膀,打趣道:“二哥,这是你第几次因为口无遮拦被老大给收拾了,咋就不长记性呢?”
寝室老二疼的呲牙咧嘴,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说:“不记得了,反正次数挺多的,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哥我,口直心快,不过,说实话,老大他...”
“的确脸红了!”
走廊里响起了他的声音,大家笑得更起劲了,老大把拳头捏的咔咔响:“这小子,回来就死定了!”
“四哥还没有回来?”我看了看表,又到了快熄灯的时间,刘潇却迟迟不见回来。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周康轻声说道:“老四挺不容易的,放学后忙到现在。”
“他的学费还没有交齐?”老大皱着眉问。
周康摇了摇头:“还差两千多,他要强,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
“挺有骨气,是个爷们儿。”老大赞许道。
想起刘潇每天起早贪黑辛苦的模样,我很想说骨气不能当饭吃,他如果能接受他母亲的资助,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我终究没说出口,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喜欢用最现实的角度去看问题,但别人不会,所以很多时候,如果我将自己真实的看法说出来,就会被当作异类。
而异类,往往是会被排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