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觉得快要憋死的一瞬间,我松开了手,整个人就被往后拖去,嘭的一声巨响,我的脑袋接着受到了重击,疼的我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彭的一阵巨响从正门传来,我看到门被踹开了一股阴风吹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脖子突然一松,一口气松了后,我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脑袋又一次狠狠的撞到了地板上。
我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在我晕倒前,我听到了一声冷哼,从门口传了过来,那声音很熟悉,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神秘女人的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脑袋生疼,忍住疼痛,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还是脱着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电视还是刚开始我看得那个频道,难道是一个梦?
但为什么那么真实?
我心里还是很慌张,却发现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这时候,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臊味道,竟然是从我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那股味道我很熟悉,就是刚才那个秦朗带回来的女人身上的味道,我身上的味道不是很浓,我却知道这是多出来的。
想到了秦朗,我急忙起身,开门,朝着秦朗的房间跑去,没有任何的由于,我推开了秦朗房间的门,却反锁了,我心里更加的紧张了,只有房间有人,门才会被反锁。
我狠狠地拍着门,大声的叫着秦朗的名字。
差不多一分钟左右,我听到了开门声,我看到秦朗迷迷糊糊的看着我,我直接推门而入,却发现,秦朗的房间就只有他一个人。
我急忙问秦朗人呢?
话说出口,我才觉得似乎有点不妥,如果刚才是做梦,那么这时候秦朗的床上应该有那个他带回来的女人,现在房间内却没有,我害怕那是真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秦朗对我说,人走了,还骂骂咧咧的说,那个女人真不厚道,说好了一个晚上,最后变成了一炮,做完就走了。
听了秦朗的话,我安慰着自己,刚才那个一定是个梦。
不然我身上不可能一点不适应都没有,我记得自己的脖子都差点被扭断了。
迷迷糊糊的我重新回到了客厅,身后事秦朗的笑骂声,说我如果有兴趣,下次给我也带回来一个,全套服务的。
我却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听。
此时我的脑袋都是浆糊,刚才的事情历历在目,很真实,然而现在的我却因为秦朗,有点迷糊了,怎么说秦朗也不可能被洗@脑。
我很烦躁,双手紧紧地抓住头发,搓了搓,没地方发泄的我,狠狠地踹了一脚沙发。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沙发下方出现了一根抽了一口的烟,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我清楚地记得,我在秦朗回来的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之前,是没有抽烟的,只有在我自己单独待在房间。
发现没有打火机的时候,才出来点了烟,接着听到了秦朗打骂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将烟扔了,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在做梦,那么这个烟是不应该存在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伪装成我睡着做梦的样子。
那个秦朗带回来的女人是要杀我的,如果是她赢了,那么估计我现在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现在我没死,那么很可能是因为在我昏迷之时,那个开门进来的女人赢了,而她怎么将我身上的不适治疗好我不知道,我想这么细致的女人不可能遗落掉这么大的一个破绽。
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怎么说,也许刚开始,她肯定也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个烟给处理掉,如果这烟是我进房间抽的,如果没处理,那么就不会有破绽,反过来就是我一开始的情况,如果他没拿,那么也就有破绽。
最后我想她是赌我这烟是进房间之前抽的了,如果刚才自己不是生气踹了一下沙发,我想她特意藏起来的烟是不会让我发现的。在加上我身上那淡淡的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