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出气算什么男人!”
“你这只干瘪田鸡吵死了!”殷月辉不耐烦地吼了我一声。
“你居然说我是干瘪田鸡?”
“是啊!眼睛大得像灯泡,身材又干又瘦,不是干瘪田鸡是什么?”他讽刺地扯了扯嘴角,眼睛毫不留情地把我从头到底打量。
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你果然很低级啊,除了胡乱迁怒之外还以貌取人!”我鄙视他。
“哼。”殷月辉不屑地哼哼了一声,突然又神经质地大喊大叫:“封封封!给我封!”
那群“白老鼠”接到命令,立刻拿着封条“哼哧哼哧”把学生会封了个密不透风,封完了还用钉子把门和窗全钉了起来,就是连苍蝇蚊子都别想出入。
“社长……”Q抓着我的胳膊咬着苍白的下唇,愤恨地瞪着殷月辉,那眼里几乎带着仇视。
“听着!”殷月辉指着我说,“要是被我找到你和KING是同伙的证据,我会立刻把你赶出学校,顺便让你尝尝在铁窗里观赏月亮的滋味!”说完就带着他的“白老鼠”军团招摇过市地离开。
“这小子欺人太甚了!咳咳咳……”
“社长,你不要太生气了。”Q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真是气死我了,我发誓要是那小子哪天栽我手里,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我的怒吼声传遍整个校园。
半夜十二点。
夜黑风高,很适合作案。
不!我们可不是来作案的,我们只是来拿回那个烟斗,一定得拿回来!
“社长,我们真的要翻进去吗?”Q蒙着脸,穿着黑衣,小声地说。
“当然了,不然我们半夜来巡逻啊!”我和Q是一样的打扮。
唉!
我堂堂的璎珞大侦探居然要像一个贼一样偷偷摸摸,都是该死的殷月辉害的。
我踩在Q的背上翻上了高高的冰冷的大理石围墙,又把Q拉了上来。跳下围墙我们蹑手蹑脚地靠近侦探社。
静谧的校园里黑幽幽一片,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簌簌声。
我全方位扫视了一遍。
OK!没人。
我和Q“哒哒哒”跑到侦探社门前,望着打满“补丁”的侦探社有种老友久别重逢的感觉,眼泪激动得快要夺眶而出。
我亲爱的侦探社啊,苦了你了!
“快动手吧!”我和Q拿出钳子开始拔钉子拆封条。
可是我们才刚揭下一张封条就被一个探照灯照得无处遁形,我和Q机械地扭过脖子,就像是越狱的罪犯被当场逮住一样尴尬落魄。
呜!
一辆白色宝马停在我们面前,车顶敞开着,那两个像青蛙眼睛的车灯照得我们眼睛都睁不开。殷月辉站到了车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说:“我早料到你们会来!”
又是这个臭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
“不要以为你把自己打扮得像只黑老鼠,我就认不出你!”
黑老鼠?!他居然把我们这么具有职业精神的装扮说成是黑老鼠!
我叉着腰朝他嗷嗷大吼:“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你啊!我就拆你的封条怎么样,我还要当着你的面痛痛快快地拆!”说完拿起钳子奋力地拔着钉子,果真是拔得特别痛快。哼!气死你,气死你!有本事你再封,你封多少次我就拆多少次!
“快停下来!该死的!给我停下来!”他吼了一声。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一刻不停地拔着钉子,Q受到了我勇气的影响也跟着开始拔钉子。
“我希望你到时不要后悔,哭着鼻子说我没提醒过你!”他突然冷笑了一声,愣是让我打了个寒战。
不过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为什么要后悔啊!不拆我才后悔呢,让你这小子在一边得意嘲笑我,我才真的后悔得要撞墙呢!”
“好,我看你等会儿撞不撞墙,哼!”他冷冷地哼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