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默了一会儿,情绪有点低落,她摇了摇头,“都死了,还看什么,又不是活着。”这话听着冷血,但也确实对。
我皱着眉头问:“你哥哥?”
陈夕月说,“恩,福利院的哥哥,我在那的时候,平时都是他照顾我的。”
我和闫敏又和她简单聊了会儿,直到最后都没挑明我俩是怀疑陈夕月,我想陈夕月也清楚我俩对她有所怀疑,但是她也没说。
和陈夕月分开后,闫敏严肃说,“我会安排人手加强对陈夕月的监视。”
我问为什么?
闫敏告诉我,“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们一查到陈夕月,李青花那边儿就出事了?昨天,陈夕月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闫敏怀疑昨天的事儿,一是为了报复,第二是为了给陈夕月打掩护。
我让她别那么早下结论,她说没有,只是多做准备。毕竟你也说了,线索太少了,抓救命稻草嘛。
我一乐,说也是,毕竟查王江河学校不算低调,露出点风声也正常。但要做这个假设,那他们就不是单人作案。有一个十分专业的团队是肯定的。
我往陈夕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挺聪明一妞。”
闫敏问那她呢?
我当即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恨嫁没这程度吧。”
她点了颗烟,解释说:“我是法医。”我当即无言以对。
随后我俩准备去吃午饭。在饭店里又碰见了独自吃饭的陈夕月,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但是,当晚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直接让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你说什么?陈夕月中午回到公司后,十分钟后,又回到了公司?”
意思就是说,陈夕月进公司没出来,第二个陈夕月又进到了公司。
闫敏的声音发冷,照片给你看一眼。
接收文件后,陈夕月对着镜头展颜一笑,妖冶而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