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天进墓之后到此刻发生的所有事情细细想了一阵,摇头一笑,不由感叹人生际遇的无常。 他转身进了竹屋,躺在床上舒服地长叹一声,摇头晃脑地开口,“既来之,则安之——” 胖子生性豁达,明知危机加身,依旧在不多时之后低低地打起了鼾,睡得极沉。 在他睡过去之后,脖颈处的小鼎微微发亮,光华闪烁。 半个时辰之后,胖子的身上开始分泌一些灰黑色的物质。 正是洗筋伐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