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的高速站口碰面。然而,我和冷栩早上十点便抵达了这里,一直等到下午一点,仍旧不见任何幸存者。
在高速路口一个不起眼的帐篷下面,是一辆七人座的吉普车,这是冷栩小队从郊区的临时营地开过来的。
“怎么办?”我从桥头回到吉普车旁,对驾驶室上的冷栩问道:“还是不见一个人影,他们会不会都已经……”
“两点,如果两点之前,还是不见人影,我们就离开,返程大概需要三个半小时,我们得赶在六点傍晚前抵达营地。”
然而,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直至下午两点,都没有幸存者出现,冷栩驾驶着吉普车,载着我,离开这座既熟悉却又陌生的城市。
路程遥远,道路上随处可见废弃的车辆,以及那些步履蹒跚的丧尸。我右手搭在车窗上,左手就着右臂,看着车窗外的景象问道:“它们这是去哪儿?”
“城市里已经没有活物了,自然是寻找幸存的人类。”
嗷嗷……
嗷嗷……
嗷嗷……
随着车辆的路过,丧尸们都会几声嘶吼,张牙舞爪,仿佛随着车辆远去的方向,步步前进。
幸存者的营地,我以为就是简单的一些栅栏围绕成的一个大圈,人们在大圈里生活。然而,我想错了,这是一座远离高速路的小镇,建立在一方平原里,小镇四周为全封闭式。由厚重、粗硕的树木所编成的铜墙铁壁,垂直高度近五米,在这巨大的栅栏外,又斜建着一根根被削尖的木桩,形同刺猬的周身,其中几处的丧尸直接被刺穿了腹部,卡在了木桩上,它们只能无奈的嘶叫,既不能前进分毫,又不懂后退半分。
我留意到在这巨大的栅栏顶部,相隔十余米便挂着一个改装过的探照灯,随后便联想到了的“夜魔”和紫外光线。
靠近路径尽头的小镇时,巨大栅栏中的一个角落,被几个强健高大的中年男子推开,他们裸露着臂膀,身上挂着步枪,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恶贯满盈的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