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枫,今年二十岁,是一名大学生,不过现在正值寒假。
二十岁的年纪正是做梦的年纪,谁不想赢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我也想哪天幸福从天而降,将我砸得头破血流都好。
但是我不行,我没有牛逼哄哄的老爹,也没有背景深厚的老妈,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只在城里留下了一套房子。
我打小就跟我爷爷奶奶相依为命,虽说有家人,可是他妈的跟一个孤儿有什么区别,从小便没有得到父母的爱。
一看我瘦的皮包骨,面黄肌瘦的样子就是营养不良,天生命苦,怪不到政府,这也是一直以来,没哪个女的可以看得上我的原因。
一个寒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将近两个月,可是我没找到什么像样的兼职,要是这样整日无所事事地虚度了过去,那我估计真的要吃土了,下个学期卷铺盖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苦恼的我蹲在金三角的楼下,抓了抓头发,硬是没有任何头绪。
冰冷的感觉从我脖子上传来,让我一阵哆嗦,大冬天的怪冷的。
妈的。蹲在墙角还滴水,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我站起身来,转过头看了上去。
“咦?”
一个广告单映入了我的眼帘。
“出租烧烤架,整个县城仅此一家,价格面议,地址,任河小巷最里边。”
烧烤架?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我找不到好的兼职,我可以去卖烧烤啊,平日里跟同学一起出门游玩学到了不少烧烤技术,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想到那个极不专业的广告单,我的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会是逗人的吧,还全城仅此一家。
我按照那个地址在任河小巷里左拐右拐,终于走到了最里边。
破烂的房子,在新世纪的县城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外面摆了个三轮车,一张竹椅,似乎是一个老人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老人家,是您这里要出租烧烤架吗?“
“什么?你说什么?“
那老人坐了起来,打量着我,竟然没听清我说的啥,我靠,他倒是挺潮的啊,怀里抱了个收音机样式的东西,耳朵里竟然塞着耳机!
我也打量着那老头,沧桑的面容,一脸疑惑看着我,张口问我之时我发现他竟然掉了好几颗牙齿,最让我不解的是,他左边的衣袖好像是空的。
断臂!
那老头懒洋洋地看着我,将耳机取下,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脸上写满了疑问,很明显在问我是来干嘛的。
我抓了抓头发问他是不是这里出租烧烤架。
他点了点头,没多少话,好像觉得我明知故问一样。,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我,说实话我真是有点火大,好歹我也一杰出青年,竟然受到这样赤luoluo的藐视。
烧烤架的出租费是按天算还是按月算,这是我的一大疑问,老头听了嘴角轻微地扯了扯,很不耐烦的样子,弄得我跟一二百五一样。
当然是按月算!老头嗤笑一声,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那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烧烤架吗?”我也不想跟他磨叽了,直接道出我的目的。
“咯,就在那里,你自己看。”老头说完怒了努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的确有个烧烤架,黑得跟块碳似的,烧烤架下面还做了一个推车。
一般烧烤架下面都会做一个推车,这样方便它的移动,在而今这个城管疯狂的时代,你不拿出点招,对付得了他们?
不过那烧烤架破破烂烂的,不知道被用了多少年了,中间有根铁杆都断成了两截,实在让人很无语。
还有其他的烧烤架吗,这个我真的感觉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样,怎么看都要散架了。
那老头还一脸自豪的跟我讲他这是本城仅此一家,本店仅此一架!
仅此一架?妈的,逗我玩呢,仅此一架你还开店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