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拍了我后背一巴掌问道:“老凡,刚才你咋了?”
我咽了咽嗓子说道:“我刚刚看到井里有明晃晃的东西,就想看清楚是啥,可一个不小心差点就栽了进去。”
猛子听了我的话后,往那井中望去,看了几眼之后,骂骂咧咧地说道:“有个球啊,黑漆漆的哪儿有啥亮光,你丫是不是最近脑子想得太多,产生幻觉了。”
听了猛子的话,我起身半蹲着朝井里望去,把重心都放在了下半截身子,免得发生之前那样的事!
往井里看了好几眼,还真没看到啥东西,里面黑黢黢的,啥玩意也没有!
难道真因为最近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刚才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猛子又拍了我肩膀一下道:“得勒,咱赶紧去屋里看看,要是没有啥东西,也好给發哥那儿回话。”
说罢,两人便朝着屋子走去,这栋小楼一共两层,白墙青瓦,从外面看应该会有十来个房间,开个玩尸店那是绰绰有余。
这才走过去,猛子二话不说,抬起脚就往屋门踹去,这是想一脚将这门给踹开。
我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因为我觉得这院子要是翻修好了,气氛绝对不错,这么一叫把门给踹了,到时候上哪儿去找配对的。
砰的一脚,门没被踹开,猛子反而哎哟一声大叫,然后退两步抱着自己脚直嚷嚷。
我纳闷地问:“咋了?”
猛子吱呀咧嘴地说道:“妈的,这门是啥材料做的,硬得跟铁似的!”
我走过去用手在门上敲了敲,木头发出了沉闷的回响,这东西的硬度不是一般木料所能比的。
不过,我又不是干这一行的,所以不知道这木头是啥料子!
猛子这时候也缓了过来,走过来之后说道:“这木头的价格应该不便宜,用来做门,这屋子以前的主人,那得是多有钱!”
踹门不成,于是我便打量起了门锁,撩开一看已经锈迹斑斑,钥匙孔也已经别铁锈堵了,要想进去那还得找工具来把大锁给撬了。
这时候猛子一抬头,指着门框上的黄符道:“居然还贴这玩意。”
我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觉得什么,门框上贴黄符,这在农村是十分常见的,没有啥稀奇。
不过,再往其他门望的时候,发现每一个屋门上都贴了这玩意,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黄符看起来十分崭新,不像是早就已经贴的。
我正寻思的时候,猛子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对面传来了陈一發的声音。
说了几句之后,猛子看向我问:“老凡,發哥问咱却不确定,他的报告表已经弄好了,马上就发给组织。”
我看了这周围几眼,觉得很有家乡的感觉,于是点头应道:“确定了。”
猛子笑得跟花似的,应了一声,随后便给陈一發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那接下来就是要将这套房子收拾出了,猛子挂了电话之后道:“發哥说了,这房子是一个华人老头卖给他的,让我们放心用,门锁啥的直接撬掉换新的就成。”
于是,我两便回到村口,开着车去小镇上买了一堆工具,准备回去好好收拾一下。
说来这屋子的位置还真不错,西村口就有一个停车场,距离小院也就一百来米。
停下车,因为东西太多,而且接下来的工作也会比较繁重,于是我两便打算去村里雇点人,花个几天的时间将这里收拾干干净净。
然而,我们没想到的是,这村里人都不愿意接受我们的雇佣,就算是我们出了三倍的价格,也不为所动。
而他们的理由更是出奇的一致,这院子闹鬼,他们不想死。
找了找去,一个人没找到,这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我和猛子的身上。
我们快走到小院的时候,遇到了之前的流浪汉,他开口便问:“你们在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