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流水声,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
手指放在手电筒的按钮上许久都没敢点下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水声消失了,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放在门把上,压根就不敢松开,生怕门会自动关上,将我死死的锁在房间里。
接下来就是死一样的寂静,我分不清刚才所听到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几天上夜班,又接连发生了这么多的邪乎事儿,把我自己都整懵了。
等待了片刻,我终于还是打开了手电筒,刺眼的光芒瞬时照亮了前方。
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时候,我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四处寻觅了一番,房间很整洁,并没有入住过的半点迹象,可当我的眼神扫视在床头柜上时,心脏顿时狠狠一抽!
那电话被放在一旁,明显是有人使用过的迹象!
原本我以为这是别人的恶作剧,毕竟现在是科技发达的年代,来电转移并不是什么高科技,可这被移动的电话机,又说明了什么?
我不敢想了,总觉得这个房间里刚才确实有人!
要不然卫生间怎么会出现流水声,而这又是谁移动的电话机?
我立马退出了房间,将房门紧锁,握着消防斧的手臂在瑟瑟发抖。
我已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却又无法说服自己,只是尽可能的转移注意力,但恐惧的种子已然在我的心脏乃至大脑生根发芽。
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查看2011了,浑身瘫软,就像轮胎放了气。
围巾大哥仍旧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只是神情有些惆怅。
现在天气有点冷不假,但还犯不着带着围巾,将脖子紧紧的裹着。
我总觉得围巾大哥的这身装扮有些不伦不类。
见过下楼,他冲我笑了笑,笑容很和睦,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亲和力。
或许他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不是偶然。
我没说话,沉默的坐在吧台前,心情很复杂。
我的身体冰冰凉凉的,没了体温,我想着是不是等到天亮了顺便检查下身体。
估计是南风天,寒气重,有点小感冒,现在也不知道围巾大哥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而当我扫过吧台时,发现电话下面压了张纸条。